這錦鯉紅黃拉絲瑪瑙,如果配上一條不錯的鏈子,那就是一件吊墜中的極品,價格要比單賣這塊瑪瑙翻幾倍都不止。
這就是秦柯為何要找一個手藝師傅,為何當初見到林老那么激動,為何要邀請林老加入的原因。
一朵玫瑰不經過包裝,最多賣七八元,經過包裝加上其他花朵的點綴,就可以賣到上百,這是秦柯從第一個打工的花店學到的。
換了不少工作,也有好處,那就是學到不少經驗。
“現(xiàn)在我確定了,你就是吃這碗飯的?!敝芡聪蚯乜?,由衷的贊佩道。
“夸他干嘛,如果不是我把這塊瑪瑙交給林老,能有這塊吊墜?”張斌不樂意的嘟囔著。
“哈哈,你們都有功,晚上我請吃飯!”秦柯笑著說道。
“你們年輕人去吃吧,我老頭子還得去醫(yī)院?!绷掷衔⑿χ粗矍皫讉€年輕人,他仿佛自己也年輕了很多。
“您女兒怎么樣了?”秦柯想到與林老相遇,關心的問道,同時內心有了一個想法,只是不能與眾人說而已。
“哎,腦部有瘤子,醫(yī)生說不敢做手術,保守治療?!绷掷险劦脚畠貉壑袩o限寵愛,但很快就被凄涼所替代,他很想代替女兒,可是他無法代替女兒的痛苦。
“改天一起吃飯,今天我陪林老去醫(yī)院看看他女兒?!鼻乜抡f完不等眾人由于,就拿著車鑰匙攙扶著林老走出了店鋪。
“我去,這比我還會拍馬屁,碧池!”
“你這個人太粗俗。”
周彤白了張斌一眼,看向秦柯的背影,她根據(jù)與秦柯曾經一起工作相處下來的經驗,她認定秦柯不是那種阿諛奉承之人,也不會莫名其妙就要求去看,肯定有原因。
張斌雖然嘴上開玩笑,但是內心也同樣感覺秦柯不會無緣無故去看望林老的女兒,事出反常必有妖。
坐在野馬車上,這還是秦柯第一次駕駛這輛紅色拉風的野馬,一腳油門下去,頓時有一種推背感,讓一旁的林老趕忙抓住了安全帶。
“嘿嘿,別緊張林老,我駕駛本考了好幾年了,也是老司機了?!鼻乜聦擂蔚拿嗣穷^說道。
“你專心開車,別跟我說話。”林老難得的嚴肅表情看向秦柯,然后就沉默不語的抓住安全帶。
“哦!”秦柯點了點頭,他看出來林老是真的動氣了,趕忙雙手扶著方向盤,駕駛野馬跑車奔向林老所說的醫(yī)院。
一路上回頭率很高,在等紅燈的時候,還有人拿出手機拍照,讓秦柯頓時感覺倍有面子,果然很多有錢人為何要買跑車,他現(xiàn)在徹底體會到了。
不過這輛車還是不適合他,他不屬于那種高調的人,這種車太過于出風頭,還是讓周彤開車比較好。
當秦柯與林老到達醫(yī)院的時候,車子停下來那一刻,林老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如逃跑似得趕忙打開車門跑了下去。
“林老,不至于吧?”秦柯感覺十分丟人,竟然第一次開車載人就把林老嚇成這樣。
“下次說什么也不坐你車了,老頭子我還想多活幾年?!绷掷弦贿呑?,一邊抱怨道。
“別啊,我還一會把您送回去呢?!鼻乜驴觳礁松先?,一副要拿林老當陪練的姿態(tài)。
“算了,你還是繞過我這個老頭子吧!”林老雙手合十,樣子十分的滑稽。
兩個人說說鬧鬧,坐著電梯來到了住院處的四樓,進入電梯那一刻,秦柯就看到林老表情有些嚴肅甚至是憂愁。
沒有多余安慰的話,秦柯拍了拍林老的肩膀。
二人在林老帶領下,走向一旁的病房,秦柯突然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他每一次進入醫(yī)院去看自己妹妹,都會心情沉重,看著病床上的妹妹,何嘗不希望換成自己替對方承受痛苦。
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秦柯看到林老停下了腳步,深呼吸了幾口,然后臉上重新煥發(fā)出了笑容,這才推開病房的房門。
那一剎那,他仿佛就看到了自己。
“女兒,今天有貴客,我之前跟你說買我原石那個小伙子,現(xiàn)在是我的老板,特地過來看你了?!绷掷衔⑿Φ恼f道,臉上絲毫無半點之前的愁容。
“哎呀,老爸你怎么不說,我好打扮一下?!睆牟》績葌鱽硪粋€嬌嗔。
“打扮啥,人家才二十四五,你都三十四五大姑娘。”林老開著玩笑說道。
“老林啊,這你就不對了,再大也是女人,也愛美!”旁邊病床一個中年婦女替老林的女兒抱打不平。
“邱阿姨說的對,女人什么時候都要美美噠?!?br/>
秦柯看到林老女兒那一刻,他感覺老天有些不公,就像對待他妹妹一樣,都是這么活潑、開朗的性格,都是這么熱愛生活的人,為何卻要讓她們與醫(yī)院常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