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秦柯嘀咕了一句。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張斌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顯然聽到了秦柯剛才的動靜。
“沒事兒,我再休息一會?!鼻乜抡f完掃視了一眼四周,這臥室十分簡潔,也是擺著很多關(guān)于古玩、珠寶的書籍,可見有其父必有其女。
秦柯從兜里拿出那條金輝的項鏈,然后雙眼閉起來,感受著濃濃的紫氣奔向他的身體,然后匯集于腦補。
他現(xiàn)在仿佛一個貪婪的酒鬼,不停的暢飲著從項鏈里飄出的紫氣。
等他感覺紫氣補充的差不多的時候,那塊項鏈直接從中間裂開了,然后直接化成了碎片,散落了一床。
這還是第一次秦柯遇見這種情況,上一次可不是這樣,那條項鏈還在家完好無損的保存著。
現(xiàn)在這條項鏈仿佛是被人用錘子砸碎了,他倒是不擔(dān)心如何收拾殘局,而是擔(dān)心這種情況愈演愈烈,關(guān)鍵是這條項鏈林老說是古董,能賣不少錢,現(xiàn)在都泡湯了。
唯一讓秦柯欣慰的就是他的紫氣恢復(fù)的同時精神也十分充足,現(xiàn)在的他感覺身體狀況空前的好,一口氣跑個幾百米都不成問題。
“好香的味道,開飯了?。俊鼻乜峦崎_房門,笑著看向坐在茶幾上的幾個人,茶幾上擺滿了菜肴。
“我服了你了,聞到菜的香味就出來了,你難道屬狗的???剛才沒聽到炒菜的聲音?”張斌諷刺道。
“過來吃吧,這桌子菜我爸做的,特地感謝你的。”林焉笑著站起來給秦柯挪出位置,然后去幫秦柯拿碗筷。
“家里地方有點小,沒有餐廳,別嫌棄?!绷掷嫌行┎缓靡馑嫉男α诵φf道。
“嫌棄什么,我以前住的屋子還沒有林老臥室大,做飯、洗衣服、睡覺都在那個小房間。”秦柯笑了笑,接過林焉拿過來的碗筷,絲毫沒有形象的大快朵頤了起來。
“我剛跟林老說,公司幫林老租一個房子,你認(rèn)為呢?”張斌趁機開口說道。
“不行!”秦柯說完,露出一絲笑容“別拿公司賣人情,你這個人渣?!?br/>
“不用,不用,我們兩個人住這里夠住了?!绷掷馅s忙擺手說道。
“林老,我沒有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年底您自己買房。”秦柯略帶神秘的說道。
“你讓林老買房?就現(xiàn)在恒城市房價,沒個幾十萬能買下來一個好格局、好地段的?”張斌為林老抱打不平的說道。
“還沒追到手,這就開始護上了?”秦柯調(diào)侃道。
“瞎說什么!”林焉還沒說話,張斌先面紅耳赤的說道。
“弟弟,姐姐喜歡你這種小鮮肉,不喜歡這種大肥肉,要不你考慮一下?”林焉俏皮的拋給秦柯一個魅惑的眼神,還舔了舔那紅潤的嘴唇。
“謝謝小秦了?!绷掷献匀幻靼浊乜碌脑挘壑袔е卸?,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
張斌有些糊涂了,看向秦柯再看了看林老,他不明白這二人到底在說什么。
林焉白了張斌一眼,然后說道“你笨啊,看不出來秦柯許諾我爸今年掙的錢足夠買一套房。”
“?。渴俏冶?,嘿嘿?!睆埍笠粫r沒反應(yīng)過來,等他反應(yīng)過來之后,沒有去反駁,反倒是傻兮兮的笑了笑,看著林焉的眼神都是那么癡迷。
花癡。
秦柯內(nèi)心給張斌此時此刻兩個字評價,他只能說不光是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負數(shù),這戀愛中的男人,智商也堪憂?。?br/>
林老笑嘻嘻的喝著酒,他感覺沒有看錯人,當(dāng)初加入秦柯這伙人,更多是為了感恩,慢慢的他感覺當(dāng)初決定很明智。
雖然沒有那些大珠寶店的規(guī)模,也沒有那些大珠寶的經(jīng)營手法,可是秦柯偏偏用這種小作坊的方式將他打造出那條瑪瑙錦鯉賣出五十萬天價。
“林老,那五十萬有您的提成,我也懶得計算了,十萬給您?!鼻乜麻_口說道。
“不行,你幫助我們家的太多了,那條項鏈就當(dāng)是我送給你的。”林老推辭道,畢竟對方剛治好他的女兒,又給他待遇不錯的工作,他還沒打算現(xiàn)在索要任何酬勞。
“十萬啊,為什么沒有我們的?”張斌帶著一絲不滿,更多的是調(diào)侃說道。
“你跟周彤每個人十萬,下次就按照股份分紅,這筆錢算是我們第一次開張?!鼻乜潞罋鈿w豪氣,但是規(guī)矩必須得立下來,不能因為大家都相熟,就分錢的時候胡亂分,那最后也只是走向經(jīng)營不善倒閉。
“我贊成。”張斌十萬元到手,豈會不贊成。
“你一下拿出三十萬,你不心疼?”林焉看向秦柯,眼中帶著不解與好奇,她在想眼前這個男人,以她年齡稱呼男孩更準(zhǔn)確,為何會有如此魄力。
“有些錢大家拿到都開心,有些錢只有我拿到大家才會開心。”秦柯說了一個看似繞口令的哲理,張斌與林老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很多時候一個老板該豪爽的時候還是要豪爽,但該節(jié)約的時候也得節(jié)約,世界首富那么有錢,也沒見給世界上每個人分一筆錢。
公司設(shè)立的獎勵制度,就是激勵那些優(yōu)秀的員工,如果一視同仁,那么表現(xiàn)突出的會感覺不公平,表現(xiàn)差的則認(rèn)為可以濫竽充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