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個狗雜種,上次你羞辱我的事姑奶奶一直記著了,這么多陷阱都沒有殺死你,你真是命大,下次你就死定了,還不放開我?!睂Ψ讲活櫹暮钫逯牟弊?,依舊毫不畏懼的道。
這人一開口,夏侯正就知道她是誰了,正是那個刁蠻古怪的阿紫,沒想到上次被教訓之后她竟然還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布下這么多的陷阱想要殺死自己。
夏侯正勃然大怒,森然道:“你覺得你還有下次?你布下這么多陷阱想要殺我,你以為我還會留下你的性命?你太天真了吧?”
“你敢殺我?我?guī)煾缚墒切撬蘩舷桑@次他已經(jīng)來到了中原,你敢殺我,絕對死無葬身之地?!卑⒆涎壑虚W過一絲恐懼,馬上消失在眼底,然后對夏侯正不屑道。
“丁春秋在擂鼓山被我殺的大敗,倉惶逃走,你不知道?”夏侯正怒火正盛,他不介意一點一點的摧毀她所有的希望,讓她慢慢走進絕望的深淵。
阿紫沉默了一會兒,她的確聽說丁春秋在擂鼓山被一個年輕的公子打敗,而且她還見過丁春秋匆匆忙忙跑下山,正是因為那樣,她才往這邊跑,沒想到那個打敗丁春秋的居然是眼前這人,知道丁春秋嚇不倒夏侯正,阿紫又道:“我爹已經(jīng)來了中原,你殺了我就是與整個大理為敵,我爹絕不會放過你的?!?br/> “還要我再說一遍,你不過你段正淳在外面留下的野種罷了,你看當初他不敢將你們母女帶回大理,任由你母親將你送人,如今他會將你們帶回大理,還封你們?yōu)榭ぶ鳎縿e傻了!你怎么會這么天真?”夏侯正仿佛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似的,哈哈大笑道。
阿紫臉上殺氣一閃而過,那一刻面容都有些扭曲,但她很快就將其隱藏起來,馬上示弱,急道:“我姐夫,我姐夫曾經(jīng)幫過你,幫你突破,幾次不厭其煩的指導你的武學,這可是大恩,你敢殺我,你對得起我姐夫嗎?”
這是當初夏侯正放過她之后,她向蕭峰了解道的,不想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場。
夏侯正沉吟片刻,放下阿紫,轉(zhuǎn)身離開,道:“看在蕭峰的份上,這次放過你,不要在來惹我,否則一定殺了你?!?br/> 看見夏侯正妥協(xié),阿紫大笑道:“哈哈,狗雜種,你還不是不敢殺我,下次一定要殺了你,到時候把你的尸體喂狗,狗雜種,哈,哈,哈!”
“嗆!”一道冷冽的寒光閃過,阿紫笑聲停住,笑容凝固在臉上,她雙手捂住自己脖子,鮮血從手指間滲出,怎么也捂不住,臉上盡是震驚與不敢置信的神色,張嘴想說什么,可是出來的只有一口一口的鮮血,阿紫怨毒的看著夏侯正,慢慢的倒了下去。
夏侯正神情冷漠的看著她,收劍回鞘,“我是欠蕭峰人情不錯,可是我上次幫他救下阿朱,讓他得以和阿朱廝守,早就已經(jīng)足夠還他的人情了,幾次不殺你,不過是給蕭峰面子罷了,狗雜種,不知好歹?!?br/> 想了想,他畢竟是蕭峰的小姨子,夏侯正將她埋了,順便豎了一塊碑,寫上“大理鎮(zhèn)南王段正淳之女,阿紫之墓?!边@些對于他如今的武功來說,簡直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片刻就完成了。
想了想,夏侯正又將那塊碑毀去,重新寫了一塊,“阿紫之墓”,這世上知道阿紫是段正淳的女兒的只有那么幾個,偏偏那幾個都不會殺阿紫,那最終的嫌疑還是要落在夏侯正頭上,雖然夏侯正不怕大理,但是誰也不希望天下到處都是敵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麻煩事就沒必要往自己身上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