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等什么,快去救她,只是小姑娘調(diào)皮罷了,不要害了那姑娘的性命?!倍握炯钡馈?br/> “是?!瘪胰f里隨即應(yīng)道,褚萬里一幅漁夫打扮,自然水性極好,說完就一個縱身,跳入湖中。
片刻之后,阿紫被褚萬里撈了起來,不過此時的阿紫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儼然一幅昏迷不醒的樣子。
“怎么拉,快,快把她抬到屋里去。”段正淳吩咐道。
“怎么了,有人溺水了,怎么這般不小心,快,快給我?!币粋€美婦走過來,從褚萬里手中接過阿紫,正是阮星竹,阮星竹接過阿紫,心中突然一痛,顧不得教訓(xùn)段正淳幾人,匆匆往竹屋里走去。
幾人跟著過去,段正淳對三人問道:“敢問幾位尊姓大名,駕臨此間,不知有何貴干?”
“在下契丹人蕭峰,受兩位朋友所托,到此給一個人報信?!笔挿骞笆值馈?br/> 喬峰之名,江湖上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蕭峰這個名字就沒有人知道了,更何況還加上了一個契丹人的前綴,所以段正淳只是稍稍點了點頭,以示禮貌。
“在下夏侯正,與蕭兄一樣是前來報信的?!毕暮钫驳?,蕭峰既然沒有解釋自己的身份,夏侯正也沒有多事的幫他解釋一下。
夏侯正雖然有些名聲,但是段正淳身份高高在上,對于這種小人物自然是不認(rèn)識的,不過段正淳雖是大理鎮(zhèn)南王,卻沒有絲毫盛氣凌人,而是和氣的道:“不知拜托兩位的是哪兩位朋友?要兩位報什么信?”
蕭峰:“他們一位使一對板斧,自稱姓古,一位使一根銅棍,自稱姓傅,兩人都受了傷……”
“??!”聽到兩人受傷,段正淳輕呼一聲,隨即焦急的問道:“他們傷勢如何,傷的重不重,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
似乎意識倒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段正淳深深呼吸一口氣道:“蕭兄,夏侯兄,在下一時情急,失禮之處還請見諒,你們所說的那兩位是我的至交好友,還請指點他們的位置,我要去救他們。”
夏侯正指了指自己過來的方向道:“段王爺不必著急,兩人雖然受傷,卻無性命之憂,就在那邊的河邊和街道上,兩人都在來往的必經(jīng)之路上,段王爺只要過去就能看見。”
段正淳作了個揖,道:“多謝兩位,多謝兩位。”
至于阿朱,則被他當(dāng)做了他們的婢女,一個眼神都沒有多給。
段正淳此時聽說兄弟受傷,頓時心急如焚,想要馬上過去看自己的兩位兄弟,這時竹林中傳出阮星竹的聲音,聲音中有著掩飾不住的焦急,“段郎,段郎,快過來,看看這是什么?快過來!”
段正淳不愧是多情種子,一聽到阮星竹焦急的聲音,立馬放下了兄弟的安危,轉(zhuǎn)身往竹林里走去,夏侯正幾人也趕緊跟上。
進(jìn)入竹屋,只見阮星竹手里拿了塊金鎖片,一臉慌張的向段正淳走過來,對段正淳道:“段郎,你快看,這,這個……”
段正淳看見阮星竹手中的金鎖片,頓時臉色大變,一把抓住阮星竹的手,問道:“哪······哪里來的?”
阮星竹看向阿紫,哭泣著對段正淳喊道:“從她脖子上拿下來的,她肩膀上還有我以前留下的記號,你自己過去看。”
段正淳心情急切,快步走近竹床邊,輕輕拉下阿紫肩頭的衣服,只見上面一個殷虹的段字刻在阿紫的肩頭,夏侯正與蕭峰兩個男子自是不好細(xì)看,都偏過頭,夏侯正當(dāng)然不是顧忌面上的禮節(jié),現(xiàn)代社會上比這還要暴露女生的多了,這時候不過顧忌身邊的古人罷了。
阮星竹此時已經(jīng)泣不成聲,撲在段正淳肩頭,“我們的女兒啊,我們的女兒死了……我才剛剛見到她啊,還沒有來得及相認(rèn),她還沒有叫我一聲娘,沒有享受過父母的關(guān)愛,她怎么就……她怎么就……”
這時阿朱也淚流滿面,身子一軟,就往床邊倒去,蕭峰趕緊扶住她,問道:“阿朱,你怎么了?”
阿朱還沒來得及說話,褚萬里沖入屋內(nèi),撲通跪在了段正淳面前,他剛剛守在門外,阮星竹說的一切他都清楚的聽到了,意識到自己殺了主公的女兒,褚萬里心中羞愧萬分,道:“屬下殺了主公的女兒,屬下罪該萬死,屬下這就給主公賠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