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查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等到需要正式行動的時候再叫我吧。”季雪涵看到秦一鳴起身開口道。
“好的,如果有什么消息我會及時通知你?!鼻匾圾Q也不在意,平時在學校的時候她也是這樣,懶得參與這些調(diào)查,只在行動的時候認真。
“衛(wèi)哥,我們走!”
看著兩人離開,季雪涵無奈的掃了桌上的文件,“唉,有得忙咯~”
說罷她便打開一個腕表里加密的頻道,“第六區(qū),南城,搜索和銀色十字有關的消息?!?br/> 綠色的閃爍光標很快便自動回復,“收到!”隨即季雪涵退出頻道,然后望著家具的擺設不滿的搖搖頭,“衛(wèi)生還是要自己打掃一遍才能放心啊。”
“衛(wèi)哥,說到銀色十字,你第一反應是什么?”秦一鳴駕駛著外骨骼通過對話器說道。
“暗夜曙光?!毙l(wèi)溪惜字如金。
“是啊,暗夜曙光,沙俄第三部隊,他們的頭盔便是銀色十字,沒想到我們第一個任務就要正面接觸大勢力啊?!鼻匾圾Q眼神一閃。
暗夜酒吧。
把外骨骼停在法定存放處,秦一鳴和衛(wèi)溪在兩個胸毛旺盛的白人警惕的眼神下走進酒吧。
“好吵!”走過一扇隔音門,里面喧雜的dj音樂和熱烈的氣氛讓秦一鳴眉頭緊皺不已,他很討厭這種環(huán)境,但沒辦法,總是要適應的。
酒吧里的人很多,各種膚色都能在這里找到,中間一個高聳的舞臺上,幾個穿著暴露的舞娘盡情的玩耍著鋼管,讓臺下的男人不時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二樓穿著更加紳士的人也頗有興趣的摟著美艷的婦人看著下方的一切,似乎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不過也不怪人家,除了必要的財產(chǎn)證明外,還要有一定的實力才允許上二樓,由不得他們不驕傲。
“給我來杯伏特加,加冰,衛(wèi)哥?”秦一鳴坐在吧臺上輕敲一下服務鈴喊道,這個鈴聲是和酒保的耳機連接的,不然就這嘈雜音樂,光是喊話真不一定能聽到。
“火焰玫瑰?!毙l(wèi)溪報出一個秦一鳴完全沒聽過的酒名,倒是年輕的白人酒保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個男人敢點這種喝起來最痛苦的酒。
“能和你打聽一個問題嗎?”秦一鳴在酒保調(diào)酒的時候問道。
“那得看你問什么問題了?且不是免費的?!本票T缫蚜晳T這樣的客人,看他們青澀的臉就知道是涉世未深的小毛孩,不然不會不知道一些規(guī)矩。
“我想知道這間酒吧的主人是誰?以及怎么能見到他?”秦一鳴扔出二百的小費,但酒保眼皮都沒抬一下,似乎沒聽到他的問題。
秦一鳴的嘴角一抽,看來給少了,正要追加的時候旁邊有人開口了,“酒吧主人名叫克羅斯,沙俄人,麻煩小哥,給我來杯血腥瑪格麗特?!?br/> 蒼井澤雅從袖中掏出一把華夏幣放在桌上,大略一掃也有兩三千。這讓秦一鳴更是郁悶,現(xiàn)在物價雖然漲了,但連問個問題都要這么貴的嗎?
“如您所愿女士?!本票D眠^錢后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血腥瑪格麗特中的‘血腥’需要現(xiàn)配。
“又見面了蒼井小姐?!鼻匾圾Q笑著伸出手來。
“你好啊秦帥哥。”蒼井澤雅笑瞇瞇的握住他的手。
“看來我們的消息很容易得到啊。”秦一鳴無奈的撓撓頭,果然這些大佬的消息都是一樣的靈通啊。
“呵呵,這可是我們賴以為生的東西,當然要做到先知先覺咯?!鄙n井澤雅捂著嘴笑道。
“那蒼井小姐知道我怎么才能見到克羅斯么?我有些事情想要找他確認一下。”
“你是說銀色十字的事情么?”蒼井澤雅眨眨眼。
“哦?你怎么知道?”秦一鳴瞇了下眼,“按理說這種細節(jié)上的事情你們不該知道的才是?!?br/> “帥哥不要誤會,這是賞金工會告訴我們的,他們也希望我們能幫幫忙。”蒼井澤雅解釋道。
“好吧,姑且相信蒼井小姐的話,不知道您有什么高見呢?”秦一鳴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糾結(jié),真的假的很重要么?管她從哪兒得到的消息,只要能幫到自己就行了。
“如果是要找銀色十字的話,我覺得你與其找克羅斯對質(zhì),還不如去地下拳市問一下?!鄙n井澤雅不緊不慢道。
“去那里干什么?”秦一鳴疑惑道。
“因為那里才是暗夜曙光的產(chǎn)業(yè)。”蒼井澤雅認真道。
“哦?”秦一鳴驚訝了,“他們不都是沙俄人嗎?”
“從表面上看是。”蒼井澤雅對酒保道聲謝抿了口血腥瑪格麗特,“但還是有區(qū)別的。”
“區(qū)別在哪兒?”
“一個是現(xiàn)役軍人開設的,一個是退役軍人開設的?!?br/> “那拳市是現(xiàn)役開的?”
“正是!”蒼井澤雅沒有過多解釋,但秦一鳴能猜的出來,如果不是拳市的利益更大,他們是不會費力維持的。
“那我們?nèi)ト?!”秦一鳴摸了摸下巴立馬做出決斷,他不想浪費任何一點時間,生怕多耽誤一會兒那些家伙藏得越深,“煩請蒼井小姐告知我們?nèi)械奈恢??!?br/> “出門左轉(zhuǎn)第二個紅綠燈右轉(zhuǎn),然后你就能看到一個巨大的賭場?!鄙n井澤雅點燃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