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小女孩的哭聲一直沒有間斷,那幼嫩的屁股上也已經(jīng)全是紅印,甚至開始滲出了絲絲的血跡,但林華卻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他雖然還是為她感到心痛,但此刻他更清楚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這名父親終于是忍受不了內(nèi)心那要命的煎熬,手上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帶著一絲強(qiáng)忍住的哭腔乞求道:“大……大人,已經(jīng)足夠了吧?我相信她也應(yīng)該能記住這次教訓(xùn)了……”
名為“霄”的男子瞇起眼睛和善地一笑,用溫柔的口氣說道:“果然最苦天下父母心呢,如此輕緩的力道,未免對這孩子太過溺愛,還是讓在下代勞吧?!?br/>
如此和善的笑容,就好像是幫助別人時說出一句“不用謝”一般自然,然而在此刻,卻只是讓人膽駭。
站在他身邊那個一臉兇相的男人也隨之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走上前,將呆愣在原地的女孩父親一把推翻在地,然后把這小丫頭像一只小雞般抓起來,隨意地扔到“霄”的腳下。
女孩的嗓子已經(jīng)哭啞了,蜷縮在地上,茫然而無措地?cái)[動著四肢,嘴里沒有再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像是已經(jīng)暫時喪失了意識一般。
“霄”探出纖長的手臂,一條如同靈蛇般的紅色長鞭當(dāng)即如同受到呼喚一般,從他的袖口中自行鉆出,纏繞在他的手腕上,從這血紅長鞭所散發(fā)出的那不凡的靈力波動看來,其品質(zhì)竟也達(dá)到了能夠與葉沖朔的斬空劍相提并論的青銅器上品水準(zhǔn)!
這等品質(zhì)的武器,別說是用來攻擊人體,就是對上堅(jiān)硬無比的花崗巖,也無往不利。
然后他將這條長鞭從手腕上一抽而出,臉上的笑容更加親切起來,溫柔地注視著躺在地上已經(jīng)對疼痛快要麻木了的羊角辮女孩,身上涌起一絲絲危險(xiǎn)的靈力波動……
在這天元城內(nèi),除去像丫丫這樣只有幾歲大的孩子以外,幾乎無人不修煉,因此在他的靈力散發(fā)出來的那一剎那間,女孩的父親便察覺到了,連忙從地上爬起,驚慌失措地向這邊撲過來,“不!不!大人……大人手下留情??!她還小,根本撐不住這種程度的傷害的!”
然而,那一臉兇相的男人卻是先一步擋在了他的面前,依舊是那簡單粗暴的一掌,便將女孩的父親給擊飛了出去,雖然是沒有受太大傷害,但卻始終無法接近到自己的女兒。<>
“不……不!丫丫!”他一次又一次地爬起來,卻根本無法突破前面那一道防線,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滿臉笑容看似和善的俊逸男子,逐漸揮動起那條灌注了靈氣的血色長鞭……
“是我管教不力,要教訓(xùn)的話請全部沖著我一個人來,放過丫丫?。 边@個老實(shí)的父親撕心裂肺地咆哮起來,再一次向自己女兒的方向全力發(fā)起沖鋒,但依然沒有任何的作用……
實(shí)力相差太過懸殊,這個兇臉男每次只需一掌,便能夠?qū)⑺龅娜颗癁榕萦啊?br/>
“師傅,即便已經(jīng)到這程度了,也不能插手嗎?”林華看著眼前的場景,牙關(guān)逐漸咬緊,但還是保持著平靜的口吻問道,“再這樣下去,她會沒命的?!?br/>
而葉沖朔卻似乎是對此毫不關(guān)心,也不知是敷衍,還是察覺到了什么,他給自己倒上一杯茶,悠然地說道:“不必,正好有人代勞了,你只管看好戲便是?!?br/>
就在兩人說話之間,“霄”終于開始對身下的女孩揮出了第一鞭,在揮鞭的同時,他臉上的笑意終于再也藏不住其本質(zhì),露出了一抹愉悅之色,他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這個女孩滿身血痕的美妙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