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曾勇這話,唐銘禮和石秀才對視一眼,交流了一下眼神,便點了下頭,豎起食指,笑瞇瞇的說道:“就這一個!你應(yīng)該清楚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我不希望看到有誰在這時扯后腿!
不然,我想弟兄們不會介意試下手中剛繳獲的家伙什好不好使。”
唐銘禮人雖然是在笑,但是他這語氣聽在曾勇的耳朵里卻是滿滿的殺氣,在唐銘禮說完之后,看著他的笑臉,心里就是莫名的一寒。
雖然他覺得唐銘禮這話就是唬一下他的,但是他卻不敢去賭,一句話,土匪就是土匪,別想著人家什么都照著你想的去做,不然你自己什么時候給人弄死了,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曾勇應(yīng)聲下去離開之后,唐銘禮看著他的背影,當(dāng)著唐玉茹的面對石秀才問道:“你覺得怎樣?”
石秀才看著曾勇的背影沉吟了一下,道:“不好說,不過估計十有八九是他沒錯?!?br/> “嗯?”唐銘禮蹙了下眉,這可不像他的軍師一貫的作風(fēng)。
摸了一把胡子,石秀才繼續(xù)說道:“據(jù)之前安排好的兄弟的話說,這小子打得時候很猛,手上沾了幾條人命,但是進(jìn)入這院子之后,他卻比兄弟們熟悉這里的情況。”
唐銘禮咂摸了一下嘴,道:“雖然這小子品性不行,眼高手低,成不了什么事兒,但他不是傻子,應(yīng)該不會留下明顯的破綻,會不會是底下的兄弟被他發(fā)現(xiàn)了,然后故意做給他們看的?”
“絕無可能!”石秀才搖搖頭,態(tài)度非??隙?,繼續(xù)道:“兄弟們從來就主動和他接觸,甚至平時對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親和力和拉攏都是愛理不理的。
而且平時除了正常的接觸之外,基本上和我們沒什么交流的機會,所以他不可能發(fā)現(xiàn)。
另外,他給弟兄們的解釋是,這種院子和以前被他們北伐時打掉的那些軍閥的院子相似。
正是因為他這樣解釋,我才不敢確定下來,但是我覺得就是他。”
“他這理由似乎也解釋得通,畢竟...算了,這事先暫時放下。你覺得何小洋怎么樣?”
石秀才對于唐銘禮后面這一問,笑了笑,道:“大哥你不是心里知道答案嗎,又何必問我,可惜了?!?br/> 唐銘禮嘆了一口氣,道:“是啊,可惜了!你說如果我們不是土匪,會怎樣?”
“但是我們就是土匪,這是事實,我們想否認(rèn)也否認(rèn)不了?!?br/> “等等!”唐玉茹哼了一聲,道:“爹,你和石叔在說什么呢,什么你的我的,是誰???還是不是土匪的?我怎么聽得云里霧里的,沒聽懂?!?br/> “沒聽懂啊?”唐銘禮呵呵一笑,問她道。
“嗯!沒聽懂?!碧朴袢泓c頭。
“哈哈,你沒聽懂就對了!行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老石,讓兄弟們動作放快一點,咱們可別指望他們那幾個人就能擋住人家。
還有,再派幾個人上山,讓老二他們動作快一點,不然就只能給咱們收尸了?!?br/> “大哥,咱們不會是真的要和國軍干吧?”
“呵呵,或許吧,就得看咱們的‘四當(dāng)家’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