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忘不了,然兒,你說怎么辦呢?”路明禮從身后擁著肖溪,唇貼近肖溪的耳邊吹氣,溫?zé)岬臍庀?,縈繞在她的耳蝸,她的身子僵硬,不敢多動一下,深怕路明禮狼性大發(fā),“路,路明禮,你,你放開我?!?br/> 肖溪自認(rèn)瀟灑不羈,從未有過這般憋屈的時候,而這一切皆因路荷花那株爛桃花,她若不做出點兒什么,如何能對得起豆丁,對得起自己。
“然兒,你答應(yīng)過為夫,不會再離開,為何要為夫放開手?你是信守承諾之人,為夫自然也是。”修長挺拔的身子又向前一挪,同肖溪緊密相貼,若非擔(dān)心肖溪會著涼,他就此放過肖溪,同暈暈乎乎中的肖溪一同而眠,他們早已成事,路明禮心中略有些遺憾,可又有些慶幸,在最后關(guān)頭,他停住了。
路明禮不是傻子,自看出肖溪對他并無感情,他有時在猜測,如若沒有舟舟和豆丁,當(dāng)初從肖溪身體內(nèi)重生的肖然會不會就此離開,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只要想到然兒會離開,他的心疼痛難忍,手緊緊抱著肖溪,不愿放開半分。
“路明禮,你先放開我!”肖溪的心砰砰砰的亂跳,她這是怎么回事?
路明禮的下巴擱在肖溪裸*露的肩膀上,“不放,永遠(yuǎn)都不放開。”
肖溪不知該怎么辦?
兩個人僵持著,直到門外傳來葉殤的敲門聲,還有豆丁哇哇大哭的聲音,肖溪想也沒有多想,也忘了尷尬,直接推開路明禮,穿上衣裳,打開門,葉殤抱著哭泣的豆丁站在門口,看到肖溪出來,明顯的松了一口氣,“快哄哄他?!币挥X醒來,哇哇大哭,任憑他怎么哄,都無濟(jì)于事,他實在沒有辦法,才來找肖溪。
肖溪從葉殤的懷中接過豆丁,帶著幾分抱歉,“給你添麻煩了,葉殤,謝謝你?!?br/> 葉殤擦了額前的汗,瞟了一眼肖溪,冷傲的說:“他是我的徒兒?!崩浜咭宦暫螅h飄然離開了。
肖溪無奈一笑,不論發(fā)生多少事情,葉殤的性子依舊如此。
屋里的路明禮喊道:“然兒,豆丁怎么了?”從昨晚開始,路明禮便決定了對肖溪的稱呼。
肖溪聽到路明禮的聲音,一頭黑線,他腦子沒病吧?“沒事?!?br/> 之前豆丁一直和肖溪還有路明禮睡在一個屋,故而每次豆丁醒過來,都能看到爹娘,即使看不到忙碌的娘親,也有路明禮這個爹哄著他,可自從他們搬回來之后,葉殤以師父的名義將豆丁安排在了他的隔壁,同爹娘分房而住,故而每次醒來,眼前沒有爹娘,總會哭這么一次,除非肖溪和路明禮哄他。
葉殤見識過好幾次,今兒也是一樣,本想著肖溪或路明禮會來,結(jié)果,左等右等,豆丁的嗓子都快要哭啞了,也沒有見那兩個無良的爹娘出現(xiàn),沒有辦法,他才會抱著豆丁來敲肖溪的門,只是他沒有想到,分房而住的兩人,竟因為昨兒的事情,再次住在一起,如此說來,豆丁很快要有弟弟或妹妹了。
若是葉殤知曉昨晚兩人并未成事,還不知怎么鄙視路明禮呢!好在他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