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震驚了,瞳孔放大,甚至連呼吸都忘了。
他是誰?
他在哪兒?!
他是不是聾了??。?br/>
等大腦徹底消化了這個信息,自律多年,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直接喊了一聲:“臥槽?。?!”
他驚悚地看著許無求,牙齒忍不住打顫:“你他媽說真的?!”
至于這么大驚小怪的?
許無求挑眉表面上似乎經(jīng)歷了大風大浪,沒有任何波瀾,內(nèi)心……
卻忍不住瘋狂大笑!
渺小的人類,震驚吧!顫抖吧!你們那朵高嶺之花已經(jīng)被我覬覦了,嘿呀哈哈哈哈哈……
男子一臉的懷疑人生,眼神渙散:“你他媽真敢?!”
許無求拍了拍男子的肩:“我敢的事多了,我還有更敢的,就怕你不敢聽,……”
男子趕緊搖頭,此刻他的大腦已經(jīng)癱瘓,完全組織不出語言。
他以為敢跟會長提條件就已經(jīng)是狗膽包天了,沒想到這廝竟然……
!!
不行,心跳太快差點兒喘不過氣,他得好好冷靜冷靜……
這事簡直就是突破了他活這么大所積攢的心理承受能力。
“你就不怕會長知道了把你滅了?!”
“為什么要滅我?我又沒做什么違法的事,連喜歡一個人都不行?”
無恥??!
那能一樣嗎?!那人是會長呀!是玄門無數(shù)人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存在??!
人家一心把你招進玄盟會,你他媽竟然想睡他?!
你咋這么不要臉?!
“你……你就是瘌□□想吃天鵝肉!”男子憤怒地指責。
“這說明我是只有理想的癩□□……”
“錘子!你無恥!”
許無求笑著露出大白牙:“牙齒不是在這兒嗎?”
男子:“……”
這是造了什么孽呀!
許無求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眼睛一彎:“大哥,咱以后都是同事,說話別這么沖……”
“呵呵……”
“別這樣嘛,做個朋友不好嗎?對了!大哥,你叫啥名?”
男子一臉屈辱:“朋友……我沒你這樣的朋友,我今天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我叫何熙!”
許無求:“……”
真香!
許無求把何熙拉到椅子邊,摁住讓他坐下:“何總,您要知道,我今天把這事告訴您也是看中您的人品……”
“呵呵……”
“往后我們就是一個戰(zhàn)壕里的人了!”
“呵呵呵……”
“以后可要勞您多多關照。”
“呵呵呵呵……”
許無求忍不住一巴掌糊到何熙頭上:“你呵錘子呵呢?!大男人能不能好好說話?”
何熙一臉委屈:“我怎么了我?老子長這么都沒被人這么欺負過,我抱怨一下不行嗎?”
“行!你太行了!”
……
眼看到了傍晚,許無求也沒繼續(xù)跟何熙墨跡下去,他問何熙要了一份玄盟會的新人手冊,臨走之前又給何熙下了禁咒,這才大大咧咧地離開。
禁咒只有他能看出來,其作用是防止何熙把剛才的事告訴其他人,能解除的也只有他。
夕陽余暉灑在古風的走廊上,許無求邁著腳從上面走過。
如今雖然已經(jīng)是高科技時代,但像應玄淮這類人還是習慣在住的地方保留一些曾經(jīng)的建筑。
上輩子在這兒上房揭瓦不知道干過多少壞事,許無求早就把整個玄盟會摸得一清二楚。
玄盟會主要的樓有兩棟,分為南北兩樓,南樓是其他人的住宿大樓,而北樓是應玄淮住宿的地方包括辦公的地方。
他托腮回憶了一下……
在他記憶里,應玄淮就是個悶葫蘆,平時只做不說。
所有人敬畏他,自覺住到南樓,他們完全不知道應玄淮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在應玄淮的眼里,兩樓都是住宿的地方,其他人想要住哪里他完全不過問。
想著為自己找個房間,許無求直接就朝著北樓的最高層走去。
這時的應玄淮沒有任何喜好,如果是一個陌生人,但看房門外是根本分辨不出來哪一個是應玄淮的房間。但他不一樣,他對于應玄淮住在哪里再熟悉不過。
許無求坐電梯來到了最高處,因為太過熟悉連路都懶得看直接走到了應玄淮的門前……想了想他又多走了幾步走到了應玄淮的隔壁。
他伸手掏出了何熙給他辦的門卡,往磁感應那兒一貼——
只見磁感應上方的顯示屏突然一亮,緊接著閃過許多數(shù)據(jù),包括他的名字、性別、年齡……
最后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