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回來后就知道了消息,眉頭一挑,丫丫的把劉一手給忘記了,那貨天天往外跑,就算真有消息估計劉一手帶出去更容易,而且他一般出現(xiàn)在下九流的地方,傳消息更容易,倒是把這點忽視了。
秦子軒抱著骰子一陣選,尋思帶什么骰子去,李涵與秦子明也跟著選,這些骰子沒有一個正常的,都是里面做了手腳,想要幾點是幾點。
“兄弟,這副骰子送我唄?!鼻刈用髯プ∫桓摈蛔油鶓牙锎В刈榆幙戳艘谎?,沒作聲,李涵一伸手把骰子搶了過來,丫丫的想要骰子不會自己做啊,這可是小相公辛苦弄出來的玩意。
看著李涵的大手往回縮,秦子明想哭,嘴欠啊,要東西不看天時,有李涵這個混蛋在,他是屁都要不走,倒是李涵不在時,還能渾水摸魚弄走幾件好玩的玩意兒。
秦子軒挑了兩副骰子在手里把玩,問道:“你明天去嗎?”
李涵把搶回的骰子放回原位,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我去,等會就讓白靜去請假,他們選在早朝時間,為的就是不讓我去,嘿嘿,我偏偏要去。”
“那行,這兩副骰子你幫我拿著,明天用的上就用,用不上就算了?!鼻刈榆幭氲暮苊靼?,對方主動挑戰(zhàn)一定有手段,就看第一把對方怎么玩,如果一把坑光對方的錢,嘿嘿,后面就不用玩了。
“相公,你笑的好邪啊,不過我喜歡。”李涵把骰子往懷里一揣,大眼彎彎,二人笑容倒是有一絲相似,估計是口水吃多了。
秦子明捧著自己的小心肝,這對壞人,又當著他的面秀恩愛,不秀會死嗎?哎喲,我的小情人哪,什么時候才能追到手呢,秦子明神傷。
就在秦子軒做準備時,還有人正在忙碌,趙方杰把府里長的最漂亮的幾個舞姬叫到了面前,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一番交代,讓她們下去準備了。
盯著誠王府的方向,趙方杰笑的很邪惡,不斗倒李涵他的大事就無法達成,既然擋了道,那就去死,嘿嘿,趙方杰冷笑數(shù)聲,智珠在握。
第二天一早,秦子軒吃了早飯,穿得暖暖的,在李涵的陪同下坐進了軟棉棉的轎子里,八個轎夫抬著大轎,前面是白靜柳怡帶著幾位護衛(wèi)開道,后面同樣有精兵跟著。
誠王出行,那不是一般的威風,前呼后擁都不足以形容,一路上沒少撒下暗哨,生怕秦子軒在玉京城被人行刺,這份小心也是沒誰了。
走到半道,轎子停下不前,白靜上前匯報,說是前面有賣身喪父的女子擋了道,秦子軒一聽腦海中升起一張國色天香的小臉,緊接著就是各種賣身喪父的橋段。
有賣身行騙的,也有賣身行剌的,有賣身求榮華的,還有賣身臥底的,如此諸般想了一遍,秦子軒覺得這一女子指定不是好東西,要不然也不會大雪天擋在這兒賣身,真要賣身去花街啊。
心里有了主意,秦子軒一聲令下,讓轎子改道,惹不起躲著走總行吧,李涵不解為什么要改道,秦子軒也不解釋,就看看下條道上還有沒有攔路的女子,如果有那指定是有人設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