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離個婚嗎?不至于這么折騰自己。
林暖松開酒杯,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喝不下了。
敬酒的人尷尬了:“林總,您這一圈人都喝了,怎么到我這就擺手呢?”
“周總,你這杯存著,下回再喝?!绷峙奈敢呀?jīng)在燃燒。
“林總,你抿一口給個面子,成么?”男人說。
隔著徐賀,寧時御早就被林暖氣的火冒三丈,沒事充什么大頭兵,他寧氏集團的人,用得著陪酒?用得著一個女人,一個大股東陪酒?
給她臉,她都不知道怎么用,盡干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
長臂一伸,寧時御越過中間的徐賀,扣住了林暖的酒杯。
林暖看著那只手,抬頭望去,看見了寧時御的臉。
她本來有點迷糊的,看到寧時御,瞬間又清醒了,卯足一股勁,林暖抓住酒杯就把寧時御甩開了,紅酒還灑了一些在他的手背上。
“林暖?!睂帟r御低聲怒喊了她一聲。
林暖燦然一笑:“周總的盛情,林暖領了?!?br/>
說完,林暖仰頭便把那杯紅酒一飲而盡。
寧時御收回的右手,不知不覺握成了拳頭。這個女人想男人想瘋了吧,誰他媽的酒,她都喝。
“時御,我?guī)湍惆咽植敛痢!比~可拉著寧時御,用濕紙巾擦著他手背上的酒漬。
林暖談笑著風生,余光卻把寧時御和葉可的相親相愛盡收眼底,做人能做到這樣不要臉,也是一種境界。
后來,那些人還要和林暖喝酒,寧時御臉色一沉,又全給嚇得縮了回去,但也捉摸不透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只知道寧時御在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