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咚很有理由懷疑顏白鷺又是在針對白茗茗了。
顏白鷺和東方滿月是姐妹,姐妹的發(fā)育一般都差不多,從剛剛無意中的觀察也證明了這一點。
顏白鷺說東方滿月比白茗茗大,其實就是說她自己比白茗茗大。
對于這一點,秦咚持保留意見,他承認(rèn)顏白鷺很有實力,但在這方面要說一定比白茗茗強(qiáng),那可未必。
他也不和顏白鷺爭這個,反正都和他沒有關(guān)系,他對東方滿月更沒有興趣,短短的接觸,東方滿月已經(jīng)暴露出許多惡劣的脾性和行為作風(fēng)。
相比較起來,他覺得顏白鷺都要可愛許多了,顏白鷺只是喜歡爭強(qiáng)好勝,愛管閑事,有點脾氣暴躁罷了,東方滿月完全是紈绔子弟的作風(fēng)。
“是親妹妹嗎?為什么她姓東方,你姓顏……你小時候姓東方的,為什么就你改姓,她卻沒改?國際部只招收外籍啊,你妹妹是哪國國籍?”秦咚疑惑地問道。
“你為什么這么多問題?”顏白鷺感覺好煩,秦咚和小學(xué)的時候一樣,那時候就追在她屁股后面問“你為什么姓東方,你是武林高手嗎?”諸如此類的蠢問題。
更煩人的是,小時候的事情她本來都忘記了,又被他逼得想起來,讓顏白鷺十分不爽。
“不想說就算了?!鼻剡酥皇呛闷嫘挠悬c強(qiáng)烈,喜歡問問題,倒不會刨根究底,非得讓別人回答不可。
“還有,本來打架就打架,結(jié)果你卻要耍流氓抱我,這件事情我和你沒完?!鳖伆樢а狼旋X地表明態(tài)度。
她必須提這一嘴,表明自己非常非常介意,否則他還會以為可以隨便抱抱她也沒事。
“打架的時候,那里管得了這么多???”秦咚剛才就想起了許多小時候畫面,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我小學(xué)的時候就懂得要和你貼身纏斗,不然制不了你?!?br/> “貼身纏斗?”這個詞聽著就很下流,顏白鷺提腿就準(zhǔn)備把秦咚踹飛,哪里知道他打架沒有章法,反應(yīng)卻很快,顏白鷺肩膀一動,他拔腿就逃,急急如喪家之犬,一溜煙就沒影了。
顏白鷺自己慢慢走回去,她才懶得追他了,反正他已經(jīng)欠他好多頓打了,在高考前一次次和他清算。
剛才秦咚好像又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情,這一點也讓顏白鷺不舒服,無非就是因為不重要,所以才會忘記,即便再想起來也沒什么意義。
另外他還有一些蠢事,太難堪了,最好不要再想起來,那對大家都好。
下午放學(xué)以后,顏白鷺卻叫住了秦咚,說有點事找他,秦咚琢磨了一下,顏白鷺不像是要在校外和他打一架的樣子,便和她一起走出校門。
“看到我和你一起走,你的白茗茗偷偷摸摸跟到了噴水池附近伸頭縮腦,她還以為我沒看見她,拿著本書在那里裝模作樣?!鳖伆樧叱鲂iT后,對秦咚說道,“你明天可以向她解釋下,免得她吃醋。”
秦咚一回頭,倒是沒有看到白茗茗,他根本不信白茗茗有這么無聊,說不定人家只是路過這邊,顏白鷺生性多疑罷了。
“她剛剛又趴圍墻上張望,想知道我和你要干嘛?!鳖伆樖掌鹆耸謾C(jī),她通過前置攝像頭都已經(jīng)看到了背后的情景,但是也沒有給秦咚展現(xiàn)證據(jù),愛信不信。
“那你要干嘛?”秦咚好奇地問道。
顏白鷺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輛房車,示意秦咚和她上車。
這是一輛體型較大的豪放房車,倒也沒有那些帶泳池和車庫的超大型房車那么夸張,在城市里看上去更適合擔(dān)任多功能保姆車的用途。
“你想給我補課?想和我一起學(xué)習(xí)?”秦咚走到房車門口,便看到里邊有一張桌子好像很適合做課后補習(xí)之類的事情。
上邊還放了一些參考書和學(xué)習(xí)資料之類的課本。
顏白鷺給了他一個白眼,她今天看到秦咚拿著白茗茗那本寶貝極了的復(fù)習(xí)筆記,他如果想學(xué)習(xí)的話,應(yīng)該去找白茗茗,顏白鷺一般情況下根本不會找他,更不會想和他一起學(xué)習(xí)。
車?yán)飩鱽硪魂嚋厝岬妮p笑,聽著這仿佛能夠撫平人所有浮躁情緒的笑聲,秦咚便知道車?yán)镞€坐著顏懷瑜。
顏懷瑜是那種讓人一見之后,就對她的音容笑貌完全無法忘懷的女人,秦咚往車?yán)镒吡藥撞?,不但見到了顏懷瑜,還見到了一臉郁悶的東方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