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的話讓他如墜冰窟,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已經(jīng)凝固。
他本以為冒充高彬能活命,結(jié)果對方是要殺了高彬。
“我不是高彬!”男子大叫道。
他已經(jīng)快被逼瘋了,五人中本來就屬他的膽子最小,當年也是因為團隊里缺少懂得醫(yī)學知識的人,才生拉硬扯把他帶上賊船。
除了被他一針空氣弄死的那人外,其余三人都不怎么看得起他。
“一會兒是,一會兒不是,你把我當猴耍?”面具男沒有理會男子的哭訴。
“大哥,求求您放過我吧!以后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讓我吃屎都行!您就饒了我吧!”男子抱住面具男的腿不斷懇求。
“我想想,要怎么殺來著?好像是要抹脖子?”面具男拿起匕首在男子脖子上比劃著:“我記得要用某種特殊手法,割開頸動脈不傷及氣管?”
“他不是高彬?!?br/> 王大福這時候走過來說道:“我之前不是給你看過高彬的照片嗎,高彬是一名刑警,你覺得他的所作所為像是一個警察嗎?”
聽聞此言,面具男很是掃興。
“我當然知道他不是高彬?!?br/> 男子頓時滿臉希冀等待著面具男的下文。
“我只是想逗他玩玩而已,你不覺得他一會狂喜,一會恐懼的變臉表演很好玩嗎?”
面具男殘酷無情的話語擊碎了最后的希望。
“喂,你再笑一個啊,萬一我心情好了就會放過你呢?”
面具男還在鼓勵他繼續(xù)表演。
但男子沒有理會漠然站起身,剛站定就突然暴起拿著針筒捅向面具男脖子,臉上帶著歇斯底里的瘋狂。
經(jīng)歷了幾次大起大落的他已經(jīng)徹底絕望了,他現(xiàn)在只想讓面具男給他個痛快,免得繼續(xù)遭受心靈上的折磨。
“無趣?!?br/> 面具男直接掐住他的脖子把人提了起來,看著他在半空中不斷掙扎直至斷氣。
旁邊的王大福扭過頭緩緩閉上眼。
幾天前他還敢和面具男頂上兩句,但面對這種狀態(tài)的他,王大福也不敢輕易開口。
同時王大福也對那副哭臉面具產(chǎn)生了極大的恐懼,面具男正是不斷使用那副面具的力量才逐漸性情大變。
面具男來到之前被他打到在地的兩人面前,查看是否有活口。
在面具男確認沒有活口的同時,倉庫又迎來一位新客人。
正是高彬。
“高警官你可算來了,你在外面磨蹭這么半天是在干嘛呢,呼叫增援?”面具男張開雙臂仿佛是要給高彬一個愛的抱抱。
“雙手抱頭身體貼墻!”高彬看著一地的尸體和血跡直接掏出手槍對準面具男喊道。
雖然他知道這句話對面具來說無疑是屁話。
其實,在第一聲槍響時高彬就已經(jīng)朝著倉庫趕來,他在倉庫外親眼目睹了那個男人拿針筒捅死了自己的同伙。
那個負責給人質(zhì)麻醉的男子如果沒有出手殺害自己的同伙,高彬必然會立馬沖進來制止面具男。
可是那人為了活命毫不猶豫的冒充自己,并擔心身份暴露當場殺害自己的同伴,他才不想在和面具的戰(zhàn)斗中還要顧忌這種爛人的死活,索性看著面具男動手。
有些人不值得拯救。
“說實話我有些好奇,為什么千面先生指名道姓要殺了你?!泵婢吣幸贿呎f著廢話一邊朝著高彬靠近:“明明之前的目標還是岳崇山,突然從地下勢力的龍頭老大換成一個小小的刑警,你到底有什么特殊之處?還是說你是某位高官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