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朵兒怎么也沒想到上房沒來找事兒,她自己倒是來事了。
晚上,喬朵兒洗了澡以后臉色有點難看,走路的時候腰都是弓著的。
該死的,這也太疼了,好像小腹里又把尖銳的刀在刮一樣,那痛說不清楚,但真夠折磨人的!
她怎么就這么倒霉?
穿成農(nóng)女她認了,又傻又丑她也認了,可是姨媽疼她真忍不下去了!
喬朵兒疼得很煩躁,可是能怎么辦呢?
譚正宏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媳婦兒的不對,他著急地問道:“朵兒,你哪里不舒服?我去讓二虎去請郎中來?!?br/> 他一邊說著,又一邊想下床去。
“別…我沒事兒!”喬朵兒咬著牙說道。
譚正宏耐心地勸道:“你別硬撐著,讓吳叔來看下,喝了藥你會舒服點?!?br/> 都這樣了還沒事兒,哪樣才叫有事?
喬朵兒咬咬牙這才說道:“我真沒事兒,就是來事兒了?!?br/> 譚正宏很少和女人接觸,自然不懂這隱晦的說法:“來什么事兒了?”
喬朵兒閉了閉眼睛,她現(xiàn)在就想安靜地待一會兒,偏偏譚正宏就不讓她如愿,她都有把他扔出去的沖動了!
“你看著好痛苦的樣子,一定要看看郎中,要不然我不放心?!弊T正宏的態(tài)度很堅決。
“月事,每個女人每個月都回來?!?br/> 喬朵兒豁出去了,這種生理現(xiàn)象說出來也不丟人對吧,唉,她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
可實際情況是她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了,一是因為安靜,二是因為沒臉見人了。
譚正宏支支吾吾地問道:“你…咳咳…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