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上其實(shí)是小傷,別說走路了,童小兔覺得,直接去參加舞蹈課,也沒有什么問題。
見她堅持要下床吃早飯,齊洛白無奈之下,只好小心翼翼將她扶到了餐桌邊。
“小兔,等等。”
一手扶著她,一手先為她拉好了桌邊的椅子。
眼見小丫頭安全無恙地坐下了,男孩似乎這才稍微松了口氣,將童叔叔買的早飯遞給她。
“小兔吃慢一點(diǎn),別噎到了?!彼麥厝岬乜粗?,拿紙巾為她擦了擦唇角。
想說蘿卜哥哥也一起吃,奈何張了張小嘴巴,聲音卻比蚊子還細(xì),根本等于沒說話。
于是,童小兔只得用手比劃著,拿了豆?jié){和油條,遞給坐在自己旁邊的蘿卜哥哥,讓他也吃。
看著小兔說不出話,齊洛白重重地咬了咬牙。
這一刻,胸腔里頭,心酸、心疼的感覺洶涌襲來,就好像已經(jīng)泛濫的洪水,徹底決堤。
小兔真的太堅強(qiáng)了!
可她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他覺得內(nèi)疚。
內(nèi)疚得一顆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回憶起昨晚,小兔打針、消毒傷口時,明明疼得紅了眼,卻硬是不哭。
齊洛白又怎么會不知道小兔的想法?
她不想讓他覺得難過,覺得自責(zé)。
藏在身后的小拳頭緊緊地握著,男孩努力壓制住自己的心情。
那個故意推小兔的家伙,他一定要找到他!
吃完早飯,童小兔正開開心心地坐在沙發(fā)上看動畫片時,齊洛白和小兔爸在隔壁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