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放......放開我......”歐陽凌聲音都變得扭曲顫抖。
他眼中只剩下恐懼了。
羅天塹抓著歐陽凌的另一根手指,根本沒有理會歐陽家主:“向伊人道歉?!?br/> 羅天塹身上的氣勢很強大。
看著他的背影,顧伊人忽然明白過來,為什么她覺得不真實了。
因為羅天塹從回到羅家開始,就一言不發(fā)。
并且在羅天俊問他是否有一官半職的時候,他說沒有。
這就給了羅家先入為主的觀念。
羅天塹在戰(zhàn)場混了十年日子,只吃白飯,甚至連一個軍銜都沒有。
之后楊武都來了,羅天俊上前詢問,更是讓羅天塹被一頓訓(xùn)斥。
這就更加讓羅家人覺得羅天塹是一個廢物。
并且羅天塹少言寡語,基本上不說話。
莫名的,顧伊人就想到了羅天俊。
以及他明明要去送他們?nèi)ヮ櫦覅⒓訅垩纾B禮品都準(zhǔn)備好了。
結(jié)果他卻沒有下車。
第二天,羅天俊的胳膊卻打了繃帶石膏。
想明白這些之后,顧伊人忽然心里面篤定了很多。
如果說,羅天塹回來的第一天,他就表現(xiàn)出來自己的強勢,那么之后他做什么事情,自己都不會覺得奇怪,也不會因為他的人脈和能力而覺得不真實。
看著歐陽凌痛到扭曲的臉,看著周圍人的忌憚和眼中的慌亂,她終于覺得吐了口惡氣。
剛才被羞辱的委屈,一下子就被消磨了。
“羅天塹!你放手!”
歐陽奕臉色難看無比,他更是面色威脅:“再不放開,歐陽家和羅家,就勢不兩立!”
“道歉?!?br/> “你還有最后三秒鐘時間考慮?!薄叭??!边青暌宦曒p響,羅天塹直接掰斷了歐陽凌另一根手指。
歐陽凌慘叫著跪倒在了地上:“對......對不起......我,我錯了......”
他已經(jīng)疼得崩潰了,直面羅天塹的殺機,更是讓他腿腳發(fā)軟。
歐陽家主覺得丟人到了極點,歐陽奕聲音也顫抖憤怒:“麻煩你們?nèi)フ堃幌络娎硎?,這人打傷我弟弟,還請將羅家也除名!”
歐陽奕沒敢上前,羅天塹根本不怕他們的威脅。
他們怎么敢和一個莽夫靠那么近?
索性借此機會,讓羅家也除名!
雖然羅家本身就沒機會,但這樣也能讓他覺得出口氣。
結(jié)果在他們身后的那幾個保安,一個都沒動。
之前去和鐘奎報信的年輕男人和保安站在一起,他面色淡然:“剛才這人去辱罵,并且打了顧小姐一耳光,向顧小姐道歉理所因當(dāng)?!?br/> “而且用食指指著人,本身就是一件極為過分的事情,這位先生不過是推開了他的手,讓他道歉,為何又要請鐘理事過來?還要將羅家除名?”“歐陽家族,口氣不小?!?br/> 這年輕男人說話一股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臍鈩荨?br/> 歐陽奕覺得就像是吃了一顆老鼠屎一樣惡心。
歐陽家主更是臉色一陣潮.紅,險些噴出來一口老血!
場間的家族,看著歐陽家族吃癟,有人興奮不已,自然也有人覺得氣憤。
“這人眼瞎了吧?羅天塹都將歐陽凌手指頭掰斷了!”
“這就是推了一下?能把人推得快疼昏過去?”
年輕男人面帶微笑,說道:“若是有人覺得剛才對歐陽家族的處理方式有所異議,可以去單獨和鐘理事談,我只看見歐陽家族的二少爺目中無人,先是打了人,又要去羞辱人,現(xiàn)在被要求道歉,理所應(yīng)當(dāng)。”他話音不停,繼續(xù)說道:“既然已經(jīng)道歉了,還請你們離開,宴會快要開始了,鐘理事不希望看見閑雜人等。”歐陽家主覺得要被氣昏了頭。
一甩袖子,直接朝著宴會之外走去。
歐陽奕死死的盯著羅天塹,一言不發(fā)。
歐陽夫人則是將歐陽凌從地上攙扶起來,她的表情就尖銳和怨恨的多。“慢著。”
羅天塹忽然喊了一句。
歐陽奕面色鐵青:“羅天塹,你不要太過分了!”
他這會兒心中憋悶到了極點。
他覺得跟著他們的這個蜀都的人,眼睛簡直瞎了!
他不可能現(xiàn)在和羅天塹打起來,打不過,也更丟人。
此刻羅天塹,竟然還不依不饒?
羅天塹搖了搖頭,面色平靜:“過分的不是我,而是你們歐陽家族。好好注意你們的一言一行,否則的話,我要的交代,你們給不起?!?br/> 全場嘩然!
羅天塹是什么身份,他竟然當(dāng)場又威脅了歐陽家族?
“很好,羅天塹,你等著!”
歐陽奕已經(jīng)不想再待下去了,和一個莽夫,根本爭論不出來什么結(jié)果。歐陽家族一行四人,腳步急促的離開了宴會
人群之中,羅天俊捏著拳頭,他根本不愿意相信眼前看的這一幕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