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水野同學。”晴山達也回想起了自己在人群中被奪走手機的場景,想到了剛才那雷霆一擊擊敗霜島太郎的一劍。
那一劍看上去真疼,打在身上會瞬間ed吧,而且水野空現(xiàn)在手中還握著那把劍。
這下子要是打在自己身上,晴山達也吞咽了口唾沫,很干脆的雙膝跪在了地上:“水,水野同學,都,都是我的不好,我不該說假話,讓霜島來找你麻煩?!?br/> 晴山達也很光棍,直接跪了下來,認錯態(tài)度良好,在島國文化中雖然下跪也是件屈辱的事,但還沒有上升到華國的男兒膝下有黃金的地步,況且在日常道歉的現(xiàn)代社會中,下跪也逐漸變成了一種常見的道歉方式,前幾天山梨縣警方不還來了次集體下跪道歉的壯觀場景。
看到山梨縣警部部長那誠懇的下跪道歉,“群眾”們只是表示要嚴懲大月站的警察就好了。
但晴山達也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島國人,看到水野空揚起來的木劍,晴山達也更是干脆額一撲抱住了水野的大腿:“水野老大,水野老大,都是我錯了,我會認真和霜島解釋清楚的,求你放過我吧?!?br/> 晴山達也也是個妙人,一番話雖然只是簡單的套話,但配合上他聲淚俱下,肌肉都在顫抖的表現(xiàn),十足的像是個認錯的好人,這種天賦不去當政治家都是屈才了。
不過水野還是舉起了木刀,在晴山達也的背上打了幾下。
“咚咚?!?br/> 用的力氣不多,但晴山達也還是十分配合的慘叫起來。
“知道該怎么做嗎?”
“知道了,水野大哥,我現(xiàn)在就把霜島送回家,認真的解釋我是個多么陰暗卑鄙的小人,內心有著多么齷齪的想法,竟然想著借用霜島之手來教訓大哥,到了學校里我再也不會詆毀大哥,我定會誠懇認錯,好好做人?!?br/> 晴山達也還在暗中詆毀我?水野又在晴山的屁股上踹了幾腳后就離開了現(xiàn)場,從那干脆利落的打人踹人動作來看,水野倒是自帶了不良青年的氣質。
“水野君,就這樣把他們放在那里不管就好嗎?”海部紗扭頭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兩人,拽了拽水野的袖子。
“沒關系的,只是打得疼,我下手有分寸,打不出問題的。”
的確打不出問題,當霜島踉踉蹌蹌的回到家后,身上的疼痛已經(jīng)緩解了很多,扒開衣服認真看才能看到那紅色痕。
“太郎,你今天回來的有點晚啊,趕緊吃飯了。”二姐朋美坐在桌子旁看著弟弟。
今天久違的大姐二姐都聚集在家中。
“太郎,馬上就要高考了,做好準備?!敝档米鹁吹拇蠼阏Z氣沉靜的說道。
霜島左兵衛(wèi)默默的給自己盛了一碗飯,郁悶的吃了起來。
“爸爸呢?”左兵衛(wèi)看向了道場的方向。
霜島一家在臺東區(qū)有一塊祖?zhèn)鞯牡缊?,就?jīng)濟文化方面來說,臺東區(qū)在東京都二十三區(qū)中并不出色,但從地理位置上卻處于東京都的正中心,這塊祖?zhèn)鞯牡缊龅貎r已經(jīng)不可估量,要是賣掉的話,霜島一家搖身一變就能跨入東京的上流階層,但重視傳承的霜島一家還是恪守著祖訓,開著這家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