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數(shù)日,李云志一行眾人快要行至大夏帝國與越國的交界之地。
某日,晌午將至。
一棵頗為枝葉茂密的大樹下方盤坐著幾道人影,一旁的凌山蹲坐在的篝火旁,篝火之上架著一頭如豬大小的不知名的妖獸在烤著。
“公子,烤肉已經(jīng)熟了,要不我先取些烤肉給公子墊一墊?”凌山一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看向李云志說道。
“不必,再等會凌衛(wèi)。等凌衛(wèi)回來一起再吃?”李云志擺擺手說道。
李云志話音剛落,只聽遠處出來一道聲音:
“哈哈哈,還是我家公子待我好。謝謝公子,我回來了!”
來人正是凌衛(wèi),正所謂人未到聲已至。不多時,一道破風聲而至,隨后凌衛(wèi)便來到了李云志身邊。
另一旁的王躍山與敖方,看向李云志三人。看著這不似主仆的主仆三人,心中滿是疑惑,凌衛(wèi)與凌山對李云志的稱呼為公子,雖說凌衛(wèi)與凌山是叛了宗家跟隨了李云志,然而二人對李云志表現(xiàn)出來的不是敬畏,而是由心的敬佩。而李云志對待跟隨自己的二人,卻不似原先宗道那般高高在上,對待二人亦是有如家人般,有些事情不會與二人分個主次先后。
“來邊吃邊說,前方的路打探的如何?”李云志起身走向凌山,同時向凌衛(wèi)招了招手說道。
李云志接過凌山遞過來的烤肉,頓了頓,轉(zhuǎn)過身對王躍山以及敖烈說道:“王老二、敖方,烤肉已經(jīng)熟了,咱們抓緊吃完趕路。”
王躍山、敖方二人也不客氣,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屑,走到火堆旁,撕了一大塊烤肉吃了起來。
不消多時,五人便在篝火旁大快朵頤的吃起烤肉來。
“公子,屬下已打探清楚,再由此向東行將兩日便可達到越國邊界之地,大夏帝國雖與越國接壤的國界線頗長,大多都被山脈所阻隔,唯一容易走的路線便是我們來時的路。”
凌衛(wèi)說完,咬了一口烤肉吃了起來,隨即又道:
“隨后我們沿著一條弧形路線大致向北而去,便可達到大夏帝國東邊的重鎮(zhèn),臨崖城。如此的話,大概需要半個月時間?!?br/> “好!如此,我們先歷練一番,然后再前往臨崖城,在臨崖城盤恒幾日后,我們再由臨崖城向西,直達大夏帝國中心,帝都?!崩钤浦静潦昧讼伦彀蜕系挠湍仯聪虮娙苏f道。
“公子為何我們要繞一個這么大的一個圈子,何不從直接北上啊,這樣不就更快的到達帝都嘛?”滿口烤肉的凌山嚷嚷的說道。
“吃你的烤肉吧,你再說兩句,公子一臉都被你噴的全是肉渣了。公子,屬下要是沒猜錯的話,公子是想由越國邊界進入越國,隨后再到前往臨崖城吧?”凌衛(wèi)笑罵著對著凌山說道,隨后又轉(zhuǎn)頭問向李云志。
“呵呵呵,凌衛(wèi)愧心思縝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哪有那么快回去的道理呢!”李云志笑呵呵的說道。
……
不消多時,吃飽喝足的眾人,在樹下盤坐休息。而一旁的王躍山看著李云志開口道:
“喂,云志兄,我說的你答不答應?。俊?br/> 聽到王躍山的問話,一旁的敖方也是眼睛一亮,雖然敖方平時不愛說話,像塊木頭一般,也比王躍山沉穩(wěn)有心思,但是在武道方面卻與王躍山一樣,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武癡,與王躍山想比有過之無不及。
原來,王躍山原本自打李云志突破后也斷了與李云志切磋的打算,明之自己不敵,然而卻耐不住內(nèi)心的躁動,終于忍不住內(nèi)心如貓爪一般內(nèi)心的王躍山,一路上一直嚷求李云志跟他對練切磋。然而李云志一直以趕路要緊為由拒絕了王躍山。
但是一路走來,李云志走走停停,一點也不心急的樣子。就這樣,王躍山每次在休息的時候,就會向著李云志問道,答不答應兩人切磋。
凌山一開始并不知道李云志心中的盤算,好幾次見王躍山挑戰(zhàn)自家公子,自然很不樂意。想要向前教訓下王躍山。然而卻被心思縝密的凌衛(wèi)給攔住了,凌衛(wèi)可不想李云志的算計被凌山這個冒失鬼給破壞了。一次二人獨處的時候,凌衛(wèi)才將事情告知凌山。
李云志此時見火候差不多了,便開口說道:“我和你切磋有什么好處?沒好處的切磋我可不會去接!”
“那你想要什么好處?”王躍山聞言心中一喜,急忙問道。
“你能給我什么好處?我看看值不值得和你切磋。不是什么代價都值得我去做的。再說,你現(xiàn)在身上難道還有比我手中所擁有的有價值?光憑著我手中丹藥的價值就不可估量,何況還有其他的你不知道的東西?”李云志眼中流露著不屑的挑釁的眼神。隨即眼光一撇又看向敖方。隨即又道:
“莫說你是了,你倆加起來估計也難有什么價值值得我出手!”
好家伙,李云志地圖炮一開,直接把敖烈也給炸的體無完膚。簡直把他們倆貶的一文不值。
這么一說,王躍山馬上就像一顆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心中罵道,臥槽!老子被家族趕出來跟著你,手里哪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哪像你這個變態(tài),一出手就讓王、敖兩家集體送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