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的我只有趴在窗前看風(fēng)景,也不知道這安樂寨究竟是坐落在哪里,至少從我來到這里的這一天多時間里,我的視線都被迷霧這當(dāng),都沒有能夠看到遠(yuǎn)方,每次僅能看到眼前的小河。大霧仿佛隔絕了這個小村落一般。
這邊的伙食還挺不錯的,一到飯點,總會有一個見不到面的婦人在門口放下一個籃子,敲敲門后快速離開,我每次也都只能看到一個窈窕的背影。
籃子里面是葷素搭配的不錯,餐餐有雞有魚。
那些豪放大膽的村婦們有時候也會看到倚在窗邊凝望遠(yuǎn)方的我,然后笑著調(diào)戲我?guī)拙洹?br/> 她們的方言如果慢慢聽我還是能聽懂,但一旦語速說快了,我就只有一臉懵逼,每每這個時候,那幾個洗衣服的美少婦就會笑得更加開心。
阿白哥……我現(xiàn)在有些討厭這個稱謂了。
就在我不想再理會外面的世界,打算關(guān)掉窗戶的時候,我突然渾身猛地一陣顫栗。
不知何時,我身后已經(jīng)是站著一個人!自打那老太婆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我身后之后,我也時時多留了個心眼……主要是怕哪一天那蛇沒人喂了跑我這來弄點夜宵……
雖然沒有轉(zhuǎn)身,但我就是感覺到了那逼人的煞氣,寒冷得讓我的血液都流動緩慢,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可當(dāng)我轉(zhuǎn)過身的時候,那冰冷的氣息卻是陡然消失無蹤,我的眼睛也再度瞪得老大,幾乎以為自己見到了仙子!
精致的五官,吹彈可破得冰雪肌膚,氣質(zhì)清清冷冷得如云一般。被一身苗族家常衣服包裹得身體即矜持又豐滿。
如果說夸瓏是一只純情嬌媚得狐貍精,那她就是自云端走下得仙子;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是對她的玷污。
只是她現(xiàn)在看著我,那一雙秋水般得眸子帶著一絲絲柔情蜜意的感覺,只不過這種柔蜜讓我感覺有些不太自然,就好像她是刻意做出來的一樣……不過有了與陳月兒相遇的前車之鑒,我倒也沒有多想,而是一臉豬哥的表情看著他,嘴角已經(jīng)是快要咧開到耳根了。
“美……美美……美女……你……你好你好……幸……幸會……幸會?!?br/> 強烈的美感震撼著我的腦袋,讓我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心中卻是有著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zhuǎn),這苗家美女,檔次竟然已經(jīng)是高到這種程度了么!
“老天爺啊,你對我還是很不錯的!啊哈哈哈,竟然讓我碰到了比陳月兒更美的女人!我還離開這里干啥?”
美女見我這幅樣子,神情在那個瞬間陡然一寒,但她很快還是恢復(fù)過來,繼續(xù)甜美地沖我一笑說道:“你就是游坤么?我是諾琪,你好……”
諾琪?諾琪!那不就是我老婆么!?這果然是一場美夢,哇哈哈哈哈……既然是夢,那我還猶豫什么?這樣的美女哪里還能錯過?一時間,昏頭昏腦的我也顧不上什么矜持裝嗶了,就好像一個小丑一樣大步上前,猛地將她擁入懷中,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她弄到竹床上去輕薄一番。
實在是太美了??!而且還是我老婆!合法的嘿!她猛地被我抱住,一時間也是瞪大了眼睛,有些意外,有些抗拒,也有些無所適從的樣子,但她終究還是展現(xiàn)出了女人的順從,這讓我心頭那原本就撩起來的火苗更加旺盛了,那滑膩柔韌的腰部手感讓我欲罷不能,也加劇了我下一步的動作,從腰往下!
“別呀……別……別這么猴急行么?人家很害羞的……”她突然抓住了我的壞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以為這種阻擋不過是欲拒還迎的招數(shù),但這女人手上的力量卻是出奇的大!我的手都有些被掙痛了都還沒能夠碰到挺翹,更別提一親芳澤了。
“怎么能不猴急,我就是你的夫君呀!你不是要娶我的么?我這個要嫁給你的人都不介意,咱們還猶豫什么?”
“不要嘛!咱們結(jié)了婚再來,行么?我到時候肯定隨便你弄……”諾琪微微別開腦袋,躲開我的狼吻,但卻不得不讓胸口與我貼的更緊。
“結(jié)婚?什么時候?”
“現(xiàn)在呀!咱們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了,不然我一身苗服過來干嘛的……就是過來迎娶你的呀?!?br/> “???這……這么快?”我被諾琪這嬌艷誘人的話反倒是嚇呆了,我這才剛醒過來,怎么就要拉我結(jié)婚了?。?br/> “快?那你是不愿意跟我結(jié)婚了么?”諾琪那好看的眉毛微微一皺,那秋水一般的眸子里面頓時有水汽氤氳,帶著我見猶憐的音調(diào)失落地看著我說道,也是我太沒出息,一見到女人這種眼神,我只覺得頭皮上的毛全都倒豎起來了,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這會兒竟然是忙不迭地改口說道。
“不不不!愿意的,我愿意的!”
“真的么?”她輕輕地松開抓住我的手,讓我的壞手總算是能夠停留在身后的挺翹上用力地抓住,仿佛是雨過天晴一般地問道。
“真的真的!咱們現(xiàn)在就成親……不過我不知道如何成親?。磕惆㈡⒉皇钦f我這算入贅么?”也不知道是她陡然任我施為刺激到了我,也不知道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反正此刻頭腦發(fā)熱臉頰漲紅的我忙不迭地答應(yīng)了她,也算是最終為我的命運寫下了一個肯定詞。
她輕笑著重新抓過我的雙手,然后將我輕輕擁入懷中,吐氣如蘭,與我耳鬢廝磨輕聲說著:“女娶男嫁,男到女家,扶郎祭祖,更名入籍,阿白哥,咱們到客廳來看看我給你下的彩禮?!?br/> 我已經(jīng)是渾身癱軟了,這樣的美人對我如此的溫柔,讓我已經(jīng)是深深地陷入了溫柔鄉(xiāng)中無法自拔,除了小游坤堅挺無比,其他部位早已經(jīng)是癱軟如泥,只能是順從著跟著她走出了小房間,看到了客廳中擺放得整整齊齊的彩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