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桌上有四個人。
某市首富的兒子,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一位金發(fā)老太太,身上奢侈品不下一百萬美金;某知名行業(yè)的龍頭公司總經(jīng)理,四十出頭,正值壯年。
當(dāng)然,還有身著富貴戰(zhàn)衣的趙朗。
不過不同于孤身一人的趙朗,其他三位身邊都帶著幾個掛件。
尤其是那位金發(fā)老太太,左右守著四個身軀健碩的歐美小帥哥。
年輕人也是左擁右抱,一邊一位身材高挑、模樣出眾的女人。
就連那位郝經(jīng)理,也有一位艷麗女子作陪。
嗯……
凡人,庸俗!
女人是白骨,你們是不會懂得的。
趙朗狠狠鄙視了一下三人。
“小兄弟,有些眼生??!”
郝經(jīng)理把玩著手里的籌碼,朝剛剛坐下的趙朗看來:“不會是蹭別人的船票上來的吧?”
“事先說明?!?br/> 那年輕人也冷冷開口:“我們這里輸贏都在百萬,玩不起就滾遠(yuǎn)遠(yuǎn)的?!?br/> 這兩人舉止輕佻,眼中帶著鄙視,實則很精明,一開始就來了激將法。
如果趙朗受激,玩牌自然會變的沖動。
玩這種牌,一旦失去理智,除非運氣逆天,要不然絕對有輸沒贏!
不過論氣場,他會弱了區(qū)區(qū)幾個凡人?
“昨天我也在這里坐了會。”
趙朗把一個個籌碼擺在面前,面色淡然的開口:“那時候?qū)γ嬉灿腥讼雰晌灰粯樱瑧B(tài)度十分囂張?!?br/> “但可惜……”
他聳了聳肩:“那個號稱什么京城四少的,最后卻輸?shù)募奔t了眼,大吵大鬧,被人給請了出去?!?br/> “希望等下兩位別像昨天那位一樣,輸不起!”
“兄弟,你很囂張?。 ?br/> 年輕人松開抱著美女的雙手,朝荷官示意:“發(fā)牌,會會這位朋友?!?br/> “是?!?br/> 荷官點頭,開始發(fā)牌。
第一張底牌,只有年輕人隨手掀開看了看。
第二張明牌,老太太是張黑桃a,郝經(jīng)理方片十,年輕人紅桃九,趙朗紅桃八。
荷官伸手:“黑桃a說話?!?br/> “&*##……”
趙朗愕然,這是哪國話?
不過好在有翻譯。
老太太身邊一位年輕人操著口十分別扭的普通話,道:“我家夫人說,梭哈!”
五萬下場,當(dāng)場壓服了年輕人。
趙朗摸了摸下巴,似乎覺著有些不舒服,也把牌合上,選擇放棄。
郝經(jīng)理的底牌似乎不錯,沉默片刻后,推了五萬的籌碼出來。
兩人亮牌。
“想偷雞?”
看著對方的牌面,郝經(jīng)理忍不住哈哈一笑:“老太太,你都這把年紀(jì)了,就別這么幼稚了好不好?”
老太太面色發(fā)青,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卻肯定知道沒什么好話。
當(dāng)下狠狠拍了下桌子,口中嘰里咕嚕一頓,起身離開了賭桌。
“沒教養(yǎng)!”
郝經(jīng)理朝對方離去的背影比劃了一個中指:“別以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老太太,直接去演恐怖片吧!”
“荷官,發(fā)牌?!?br/> 片刻后,剩下的三人面前有了一張底牌,兩張明牌。
年輕人的牌面最大,一對十,趙朗一張黑桃k,一張紅桃八,郝經(jīng)理一張方塊j,一張黑桃九。
“對十說話?!?br/> “五千!”
年輕人甩出幾張籌碼。
“跟,加注,兩萬。”
趙朗往前一推。
“喲!”
郝經(jīng)理眉頭一挑:“玩大的了,看樣子底牌不錯?!?br/> “算了,你們玩吧?!?br/> “唬我?”
年輕人卻不慫,冷哼一聲,再次甩出籌碼:“跟,加注,繼續(xù)發(fā)牌。”
發(fā)牌繼續(xù),年輕人又來了一張十,還有一張紅桃k。
而趙朗這里,則是一張黑桃三,一張方塊k。
“五萬?!?br/> 年輕人得意一笑:“我這邊已經(jīng)有了三張十,你那里不花不順,只有兩張k,但我在里已經(jīng)有了一張紅桃k,你拿什么跟我比!”
“年輕人,先別高興的太早?!?br/> 趙朗摸出底牌,隨手翻開:“梅花k,你說巧不巧,它就在我這里?!?br/> “……”
年輕人面色一僵。
“哼!”
他甩手扔掉手里的牌:“運氣不錯,希望你接下來還有這種好運氣?!?br/> “放心,我的運氣一向都很不錯?!?br/> 趙朗嘿嘿一笑,隨手拋出一張一千的籌碼,仍在賭桌正中央。
“發(fā)牌!”
這一局,他的牌面很差,但還是選擇和郝經(jīng)理梭哈,最后壓下想偷雞的對方,入賬五萬。
“發(fā)牌!”
三局,兩勝。
再次入賬十萬!
“兩位,你們不行啊!”
趙朗氣勢如虹,絲毫沒有謙虛謹(jǐn)慎的意思,逮著兩人往死里損。
“一開始的氣勢哪里去了?”
“不是挺囂張的嗎?”
“這位富二代,是不是又想偷雞?我跟,哈哈……,你還是乖乖的掏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