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山跟著勞爾繼續(xù)往里走,看到第三匹馬的時候,宿山就有點驚奇了,并不是隔間中的母馬讓宿山驚奇,而是母馬旁邊帶著的小馬駒兒。
剛出生不久的小馬駒長的看起來挺怪,腦袋碩大,身子短四條腿卻顯得修長,尾巴也長兔子一樣短,看起來有點像是小號的短脖子長頸鹿。不過小家伙的身上背著四件黃裝,而且其中的兩件相當(dāng)不錯,可以說是宿山現(xiàn)在看過的黃裝中,可以在前十名。
四件黃裝的合力差不多可以抵上一個暗金裝了。
“這小駒兒血統(tǒng)怎么樣?”宿山裝作無意見問道。
不用說,宿山撿漏的心思又起了。如果勞爾知道此刻宿山心理活動的話一準(zhǔn)傷心的眼淚都飆出來:您薅羊毛也別緊著我一家薅好不好,別家薅去好不好?
好在勞爾這邊心底有數(shù),張口就把這匹小駒子的血統(tǒng)報了出來,這玩意一出來,宿山便知道自己可以洗洗睡了,這小馬駒只要不是突變什么的,無論是一年后還是兩年后上拍會,最少也得百萬美刀起。
現(xiàn)在就是宿山樂意出一百萬美刀,人家勞爾也不可能賣的。
轉(zhuǎn)頭看看下一個隔間,宿山立刻又不淡定了,這個隔間的母馬比上個隔間更好,而小馬駒呢,一暗金兩黃兩藍(lán),比上一匹小馬駒還要出色,如果上一匹小駒是g1水平馬的話,這匹小馬駒只要暗金裝備加速度什么的,幾乎就是穩(wěn)穩(wěn)的g1冠軍馬水平了。
不死心的宿山又一次祭起了撿漏大法,可惜的是再一次被勞爾一盆涼水澆了個透心涼。
“好駒兒!”宿山點頭贊道。
像是這樣的馬,上拍價格沒什么準(zhǔn),只要這馬駒幾一歲兩歲時跑出個不錯的成績來,價格低不了。
宿山跟著勞爾轉(zhuǎn)完了所有隔間的時候,宿山終于明白老頭這邊為什么能養(yǎng)那么多馬,而且還雇十幾個牛仔照應(yīng)這些馬匹了。
這么說吧,勞爾這邊就是宿山第一步的模板??!現(xiàn)在光是暗金小馬駒,宿山在這里就發(fā)現(xiàn)了兩匹,還有五匹黃裝駒兒,而且個個都是馬中的名門望族。
同時宿山也明白了,勞爾為什么要賣那匹【快步百合】了,因為在他的母馬種群中【快步百合】生育的表現(xiàn)真的是太差了,相比之下,別的母馬都產(chǎn)出過好駒,都誕生過g2\g1子嗣就你生個孩子一代比一代差,不賣你賣誰去啊。
“還有沒有了?”宿山有點意猶未盡。
勞爾搖頭說道:“沒了”。
“所有馬都在這兒了?”宿山說了一句之后便感慨道:“都是好馬啊”。
現(xiàn)在這場拍會下來,宿山這邊有了八匹繁育母馬,還有兩匹小母馬,一匹是兩歲的【藍(lán)草仙子】一匹是一歲的【飛踏流云】
繁育母馬沒什么好說的,宿山這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錢,只等著聯(lián)系出色的種公馬了。至于【藍(lán)草仙子】和【飛踏流云】到底是哪一匹用【秘書處的呼吸泵】宿山還沒有打定主意。至于雷公的兩件套肯定不能給它們用,它們用那就完了。
埃米利諾笑道:“好馬都在這里,不過還有幾匹廢物,放在那邊的草料間里”。
“要不去看看?”宿山問道。
現(xiàn)在回去也沒有到吃飯時候,和一幫老娘們湊在一起,宿山寧愿看馬了,因為他不知道和這幫人說什么啊,他又不是李帥包,號稱是丈母娘的心頭肉,和中年婦女有很多共同的話題。
明顯勞爾也不想這么早回去,于是想了一下點頭道:“行!”
于是三人出了馬廄,向著旁邊的草料房走了過去,到了草料房,宿山發(fā)現(xiàn)旁邊一個小木屋子,屋子似乎還漏風(fēng),里面關(guān)著幾匹馬。
這些馬的待遇就差很多了,很多馬匹身上還有馬糞,所有馬看起來都是灰頭土臉的。
現(xiàn)在的情況很了解了,這都是些不能為主人帶來利潤的馬。
宿山從中到是看到了一匹好馬,于是伸手指了一下:“那匹賣不賣?”
勞爾看了一眼,張口說道:“那匹你給五萬刀牽走”。
宿山哦了一聲,然后又指向了高大馬匹旁邊并不太顯眼的馬:“這一匹呢?”
“你要這一匹干什么?”
還沒有等勞爾說話,埃米利諾張開了口好奇的多問了一句。
宿山道:“我準(zhǔn)備買一匹老馬回去在自己的牧場里騎”。
埃米利諾聽了笑道:“你隨意買一匹夸特馬都比它適合在牧場里騎!”
宿山的這個回答讓埃米利諾想起了宿山還是個菜鳥,幾乎什么都不懂,牧場用的馬比純血馬合適的太多了,適合趕牛的有夸特馬,適合騎乘的有摩根馬、美國花馬。要是看漂亮,那就得數(shù)美國騎乘種馬,很多人認(rèn)為這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馬。
在牧場里騎純血馬亂躥?一個老鼠洞能讓馬折了腿,也能讓騎師斷了脖子。這可不僅僅是嚇唬人的事情,因為過多的近親繁殖,純血馬的速度是越來越快了,但是腳裸的結(jié)構(gòu)也越來越支撐不住它們的速度了,要不然怎么純血馬又被稱之為玻璃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