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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盯在那只小小的血糖儀上,都等著這結果出來,看到底是這小江醫(yī)生贏了,還是這張老醫(yī)師勝利!
終于,那一直鼓著眼睛盯著血糖儀的白其彬的臉色猛地一沉,而一旁的張岳卻是抬起頭來,興奮地:“血糖值:19.8,是消渴...”
“19.8?”聽得這話,胡老醫(yī)師一愣之后,猛地松了口氣,他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么,當下是心頭大暢,滿臉冷笑著向對面的張月正,他今兒可是忍了不少氣,現在他倒是要看看這老家伙這還有什么話可。
這其余眾人,這時一看這胡老醫(yī)師的表情,便都知,這小江醫(yī)生卻是贏了,當下眾人都歡笑了起來,連帶鄙夷地看向那位倚老賣老仗勢欺人的張老醫(yī)師。
眾人這順眼看去,卻見得那正滿心緊張站在那地等結果的張月正張老醫(yī)師,不知何時臉色早已經是一臉的慘白,那嘴巴動了動,突然卻是眼睛一閉,然后便朝著身后倒了下去。
“呃?!”這站在一旁的江源,見勢不妙,這立馬便沖了過去,伸手扶住了那張老醫(yī)師。
“哎呦...老張老張...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了?”胡老醫(yī)師這時臉色也是一變,趕緊起身跑了過來...
這眾人都圍了過來,趕緊抬的抬,扶的扶,把這臉色慘白的張老醫(yī)師給抬進旁邊的搶救室去了。
這剩下的那些病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都沒有想到,剛才還牛b哄哄、蠻橫霸道的這老頭,竟然這么經不住打擊,竟然直接暈過去了...但是這看著這老頭可憐的模樣,這笑也不是,嘆也不是,只得暗暗低聲偷笑,不好意思笑得太大聲。
而那位趙師傅,這追到那搶救室門口左看右看。愣是沒有等得人理會他,這便趕緊拿了江源所開的那張?zhí)幏?,偷偷出門抓藥去了...
這小江醫(yī)生不是么,三副必然有效。且不管他,咱先吃藥去...嘿嘿...
這些病人們,自然是不知道這最后這事是如何了,但是江源和胡老醫(yī)師卻是滿臉的無奈笑意:“這張月正,還真是使得一手好絕招!”
這位張老醫(yī)師倒是沒啥事,這被救醒了之后,卻是怎么也不肯睜眼,看樣子是覺得沒臉見人。
最后沒法,見得這樣子,知曉這省里的會。這張老醫(yī)師只怕也是不打算參加了,胡老醫(yī)師作為地主,只好給這師徒倆排了一輛車,送他和徒弟直接回去了。
這處理完了張老醫(yī)師的事情之后,江源和胡老醫(yī)師張岳三人便連忙出來看病了,話這還一批子的病人等在外邊。
結果,這開始看病的時候,雖然已經等了許久了,絕大部分的病人都等著從江源這里過,而張岳那邊卻是除了寥寥的幾個老病號之外。卻是無人過去,讓張岳頗為的尷尬。
不過還好這事情一了,江源看病的速度也就快了起來,基本上幾分鐘就能搞定一個,三師徒總算是在午飯前搞定了排隊的病人。
這張老醫(yī)師無顏在云江呆了。帶著徒弟灰溜溜地裝病回去了,但是這吳老醫(yī)師和王老醫(yī)師卻是還在。所以午飯就安排在診所隔壁的一家酒樓,這兩位老醫(yī)師和他們兩個徒弟,加上胡老醫(yī)師和江源張岳三人,坐了一桌。
“小江不錯啊...你這真才跟了老胡一個月?”這王老醫(yī)師一臉好奇地看著江源問道。
江源微微一笑點頭道:“對...我才到云江的,跟了老師還不到一月...”
“還不到一月?”吳老醫(yī)師看著江源,滿臉的愕然,然后又問道:“你哪一年的?”
“哪一年?”江源一愣,然后反應過來,笑道:“我今年二十一歲...”
“二十一?”這下輪到王老醫(yī)師吃驚了,搖頭嘆道:“后生可畏...真是后生可畏啊...”
這吳老醫(yī)師更是轉頭對著弟子們,沉聲道:“現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你們這做師兄的可要好好跟江師弟學習...以后可莫要丟了為師等人的臉面...”
“是...我們曉得!”這吳老醫(yī)師和王老醫(yī)師的兩個徒弟,這時都趕緊點頭應著,倒是沒有一點敷衍,今兒他們可是實實在在的被江源給鎮(zhèn)住了。
他們這學醫(yī)這么多年,被老師用心教導了這么久,從開始就被灌輸的是尊師重道,也知曉這年齡與經驗確實成正比,所以從來沒有想到過要與長輩級的人物一爭高下,在老師和長輩面前只有被教導的份。
但是這回,他們看到了,也知道了...雖然這確有臨床經驗這樣無可跨越的界限,但是總還是有跨越過去的,眼前這位小江師弟便是如此,就任由他們如何自傲,如何自認在同輩中絕對不輸于任何人,但是在這位小江師弟面前,他們只能是仰視了。
誰能夠這當著這么多人面,以弱冠之齡,憑真才實學將人家張老醫(yī)師師徒加起來起碼四五十年的經驗,生生地壓倒在地,毫無翻身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