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的映襯中。
聶天拿著手機坐了一會兒,側頭看向身邊蹲坐著的小黑,微微一笑:“你知道嗎,我老婆要來了,我們就要回家了?!?br/> 小黑用腦袋在主人的胳膊上蹭了蹭,似乎在說:懂的。
聶天笑著摸了摸它的腦袋:“我們去河里洗個澡吧,我老婆好像不喜歡臟兮兮的我,上次在酒店她就讓我先洗澡,我也好多天沒洗澡了,洗干凈了,等下迎接老婆?!?br/> 撲通一聲!
聶天光著身子,跳入了湍急的河水里,在里面先是鉆了一個水甕游了游,然后冒出頭來,望向岸上篝火旁的小黑。
聶天用手抹了一下臉,沖岸上的小黑招手:“小黑?!?br/> 這一招手,正盯著他的小黑緩慢進入河里,然后朝主人游了過去。
岸上,篝火的映襯下,就剩下了聶天脫下的衣服和那月華長袍上放著的東西。
約莫半小時后。
聶天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fā)上岸了,雙手成爪沿著額頭的發(fā)根,把濕漉漉的頭發(fā)朝腦后一抹,烏黑濃密泛著水珠的長發(fā)披在了腦后,像是梳了一個大背頭。
小黑緊跟其后,在岸上抖了抖身子,水珠飛濺。
“小黑,來?!甭櫶炷弥窃氯A長袍,朝小黑招手。
小黑搖晃著黑長黑長的尾巴,走了過來,側對著主人,因為它知道主人要給它穿衣服了。
聶天把月華長袍系在它碩長的身子上,就仿佛小黑穿了一件繡著日月星辰圖案的白衣服。衣服系好了,就把自己的那些東西,一件一件的放進衣服里。小黑是他的移動行李箱。
但是那部手機,沒有放進去,因為等會兒還要接老婆的電話。
“小黑,腦袋伸過來?!甭櫶炷闷鹉莻€白色絨毛兔子頭套。
小黑似乎有點不情愿戴那個兔子,遲遲不過來。
“不想戴?”聶天和小黑在一起的時間很長,所以看得出來小黑在排斥,盯著它,沉了口氣:“你不戴,怎么跟著我走?你不知道別人都怕你嗎?雖然你不咬他們,但他們怕你就會報警,警察叔叔會來抓你的。趕緊過來?!?br/> 人家是豹子,你讓人家扮兔子,這叫什么事啊!
小黑像是聽懂了主人的話,低吼了兩聲表達了不滿后,伸著腦袋甩著尾巴走了過來。
“這才乖嘛?!甭櫶旖o小黑把兔子頭套戴上,笑著摸了摸兩只兔耳朵:“好了,我們走?!?br/> 晚上九點半。
流光溢彩,車水馬龍的a市大街上,聶天靜靜地走在街上,四不像的小黑很安靜,不緊不慢的跟著主人。豹子本就性格孤僻,殘暴,不會像其它動物那樣好動,不動則已,一動就是發(fā)起攻擊或追逐什么。
不一會兒,一人一豹來到了青春酒吧。
這就是榮哥的酒吧,只是現在這個酒吧,被貼上了封條,大門前漆黑一片,與周圍的絢爛燈光和人來人往形成了鮮明對比。
聶天和上官亞男就是約的這個青春酒吧見面。因為他也只知道這個酒吧,其它地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