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店后,我們?nèi)讼然亓俗夥俊?br/>
我是想著好好休息一下,王東則急著分錢,抱著一箱子錢在哪兒傻笑:“嘿嘿,發(fā)大財了!”
趙曼情緒有些低落,因為我說水邪靈恐怕已經(jīng)動手了,她有些擔(dān)心老臺長的安危。
我勸她:“解鈴還須系鈴人,水邪靈找上姜家是注定的,一切看姜家三人如何抉擇,我們外人插不了手?!?br/>
趙曼苦澀一笑,眼睛微紅:“老臺長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一直把他當(dāng)爺爺看待,沒想到會這樣。”
我默然,再偉光正的人也可能有污點,老臺長是個有德之人,可抱不到孫子心里也會扭曲,就看他能不能迷途知返了。
我叫王東:“王東,弄點吃的給趙曼,咱們休息一晚,明天估計又有活了?!?br/>
“好勒,李哥你先休息,錢我?guī)湍愦?,五百萬!”王東頭也不回,一心鉆錢眼里去了。
我直接閉目養(yǎng)神,以太清氣滋潤全身,緩解這一個多星期來的壓力。
如此一夜過去,翌日清早八點來鐘,一通急促的電話打到了王東手機里。
王東還在做夢,驚得一屁股從地上坐起,抓起手機問道:“老領(lǐng)導(dǎo),咋了?”
我也驚醒了,是老臺長那邊的領(lǐng)導(dǎo)打來的?
“王先生,李大師在哪里?大事不好了,老臺長的兒子被朱秀雯砍了好幾刀,現(xiàn)在還在急救!”老領(lǐng)導(dǎo)說得著急。
我心頭一跳,姜祿光被砍了?還是朱秀雯動的手。
看來水邪靈完全控制了朱秀雯,麻煩大了。
“李哥,姜祿光尼瑪被砍了,他昨天回家了!”王東趕忙穿褲子,他雖然不想白干活,但關(guān)乎到了別人的命還是有點上心的。
這時趙曼也匆匆出來,問我們怎么了。
我們一說,她立刻要出發(fā):“快去看看,老臺長不知道有沒有事?!?br/>
我們?nèi)瞬华q豫,先去了醫(yī)院,見到了姜祿光。
姜祿光經(jīng)過急救算是保住了一條命,但一直昏迷不醒,在重病病房躺著,臉色慘白。
我隔著玻璃窗看他,發(fā)現(xiàn)他不僅身體機能受損,連神光也暗淡,顯然遭到了邪靈侵蝕。
“李大師,你可算來了?!币蝗侯I(lǐng)導(dǎo)也在,個個干著急。
我掃視眾人:“老臺長呢?”
“他又不能動彈了,在別墅里躺著,朱秀雯則被我們抓了起來,關(guān)在后院里,暫時沒有報警?!币粋€老領(lǐng)導(dǎo)解釋。
他們都知道有鬼,因此沒有報警。
我點頭:“立刻去章家山,取我種的那兩棵柏樹汁液半碗,再摻一把離土帶回來?!?br/>
“是!”當(dāng)即有人去辦了。
我又看王東:“王東,去買三大件,盡快。”
王東二話不說就去了,跟我早有默契。
也就半小時后,東西都齊了。
我在醫(yī)院畫符,畫了一道守靈符,一道鎮(zhèn)邪符,都燒成灰投入了離土和柏樹汁里面。
之后我攪拌一番,示意給姜祿光喂了。
趙曼去喂,問我有什么用。
“姜祿光被水邪靈傷及了神光,有變成植物人的危險,這離土柏樹汁可修復(fù)他的神光?!蔽液唵我徽f,這其中涉及到五行相克理論,也解釋不清楚。
趙曼不再多問,喂昏迷的姜祿光喝了。
姜祿光雖然昏迷,但卻本能地吞咽汁液,好歹是吞完了,然后睫毛一動睜開了眼睛。
眾人大喜,都松了口氣。
我則問正事:“姜祿光,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姜祿光迷茫一陣,然后后怕地縮了縮脖子:“我跟父親吵架……然后朱秀雯拿刀來砍我,我看見她背后趴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鬼!”
背上趴鬼,很典型的鬼上身。
我深知事情嚴(yán)重了,因為朱秀雯此刻就是水邪靈了。
“姜祿光,我要驅(qū)鬼,你必須跟我走一趟。”我嚴(yán)厲道。
眾人急了:“李大師,姜祿光傷成這樣,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