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這不是甄少嗎?也對我的食品廠感興趣?”岳刊年笑意盎然,如沐春風(fēng)的對甄宗珩道。
“你的食品廠?都倒閉了還是你的?岳刊年啊,你簡直是宋州的笑話?!闭缱阽耩堄信d味的道。
“不是我經(jīng)營不善,實在是無力回天。那是集體企業(yè),這不我想自己拿過來東山再起么?!痹揽臧押煤玫囊粋€廠子敗倒了,卻沒有絲毫的愧疚。
宋州食品廠,是宋州老牌的公司企業(yè),雖然近幾年被甄氏集團(tuán)食品部擠壓,效益不如以前好,但是如果經(jīng)營有方,也不至于弄到現(xiàn)在這步田地。
“呵呵,隨便你怎么說?!闭缱阽袼坪醪]有興趣。
“難道這次競爭的,就只有你和我了嗎?”岳刊年問道。
“當(dāng)然不是,還有這個不知死活的人?!闭缱阽裰钢w道。
“你朋友?”岳刊年又問道。
“我怎么會有這么垃圾的朋友?!?br/> 岳刊年聽出了甄宗珩話語中的不忿之意,知道甄宗珩肯定在姜飛這里吃過癟,不然的不會有這樣的語氣。
于是,他不禁仔細(xì)看了姜飛兩眼。
一開始,岳刊年并沒有注意姜飛,因為他覺得,姜飛可能只是來辦其他事情的人而已,不太可能參加食品廠的競標(biāo)。
沒想到,他看錯了。
“這位小兄弟有些面生?!痹揽晷Φ?。他只要說話,對著誰都是一股笑意。
“一回生兩回熟。我有個朋友不知道岳總認(rèn)不認(rèn)識,他叫岳家豪?!苯w道。
“那是犬子。”岳刊年愣了一下道,他看了甄宗珩一眼,卻見甄宗珩沒有任何的表示,不由有些疑惑。
“真是虎父犬子啊,以后你還得好好教育一下?!苯w道。
岳刊年臉上的笑容終于消失,問道:“小兄弟什么意思?”
姜飛道:“沒什么意思,就是說你言傳身教的不夠,他不會偽裝。”
說完,姜飛老神在在的離去,張小蘭和劉老三急忙跟上。
看著姜飛離去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岳刊年道:“他到底是誰?”
甄宗珩冷冷的道:“不知道突然從哪里冒出來的小子,竟然和我競爭?!?br/> 岳刊年恭敬的笑道:“那他豈不是自尋死路?!?br/> 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劍拔弩張,反而看起來極為和諧,就像狼和狽一樣。
——
“真沒想到,岳刊年竟然也來參加競標(biāo)。這狗日的不是個好東西,食品廠倒閉,都是因為他太貪了?!遍_著車,劉老三嘟嘟囔囔,氣憤的道。
劉老三是食品廠子弟,對食品廠非常的有感情,所以對敗掉了食品廠的岳刊年,深惡痛絕。
“岳刊年和甄宗珩有問題。”姜飛道。
“什么問題?”張小蘭和劉老三同時問道。
“裝模作樣,他們的對立,是裝出來的。”姜飛道。
張小蘭沉默,差不多明白姜飛的意思了。
可是劉老三從小學(xué)習(xí)不好,智商有限,還不明白,繼續(xù)問道:“為什么這樣說?”
姜飛道:“對于食品廠,甄宗珩志在必得,想來下了一些功夫。咱們是突然出現(xiàn)的,甄宗珩沒有準(zhǔn)備,很正常,可是如果岳刊年也要和他競爭,他怎么可能沒有接到消息?!?br/> 劉老三單手開車,另一手撓撓他油亮的頭,道:“你的意思是,岳刊年已經(jīng)被甄宗珩收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