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侯!”雙手抱拳行禮,廣寒依然面癱著一張臉,聲線清涼,平板無波,將云輕言為了百里清雪和蘇靈兒約戰(zhàn)的事一一到來。
饒是厚臉皮如云輕言,聽了廣寒的講述,都忍不住尷尬地縮了縮頭。
從原身記憶里知道是一回事,從別人口中得知又是一回事。
聽廣寒這么一講述,那活脫脫的就是一出怒發(fā)沖冠為美人的戲本??!
偏偏故事的主角卻不是英雄,而是一個人人厭惡唾棄的丑顏廢材,而美人卻是一名天資卓絕的天才。
這樣一演繹,完完全全就成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癡心妄想了。
“屬下沒保護好小姐安危,請云侯責罰?!?br/> 講敘完,廣寒單膝跪下道。
一頭墨發(fā)順著他的肩胛而下,即使是領罰,他的腰桿也挺得筆直,一張過于鋒銳的俊臉無波無瀾。
盡管這件事追根究底是云輕言自己找死,但沒有阻止好她,他仍然有責任。
“唉?!痹评蠣斪訃@息一聲。
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他自己知道。
輕言這孩子,一遇到有關百里清雪的事,腦子就不理智,什么蠢事都干得出。
云老爺子擺了擺手道,“罰什么罰?這不關你的事,起來吧。”
廣寒緊抿著唇,暗暗握緊了佩刀。
即使不喜歡云輕言,但是為了不辜負云老爺子的信任,他以后也會好好保護她的。
見廣寒起來,云老爺子的目光落在了云輕言身上,目光中透著些許痛心和哀其不爭。
以一個廢材之軀去挑戰(zhàn)三階元者,這不是找死么?
那個百里清雪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天賦高了點,長得俊了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