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珍妮尖叫了一聲,她剛才正在因為他的神奇醫(yī)術而發(fā)呆,就忽然被他占去了便宜。
“好了,一邊呆著去?!贝笾砰_了她,又伸手拍了拍她的屁鼓,讓珍妮閃到一邊去。
珍妮被拍的臉都紅了,但這個時候是給教授治病的時候,她雖然很生氣,但還是不敢說什么,就那樣瞪著眼睛,站在一邊盯著他,很想踢他的屁鼓一腳。
這個時候,劉大柱拿出了酒精棉,把針灸位置四周的黑色毒素擦了去,然后就緩緩的拔出了兩邊太陽穴的銀針。
把針拔出來,整個的銀針都有些黑了,大柱心痛的搖了搖頭,用酒精棉仔細的擦干凈,這才小心的收了起來。
直到收好了針灸工具,威爾還沒有一點反應,不過臉色好了很多。
“喂,教授怎么樣了?”一直站在一邊看著的珍妮,再也忍不住的問了起來。
“讓他睡覺,明天早上就沒事了。”
大柱低頭整理自己的東西,沒有再看站在一邊的珍妮。
雖然這個洋女人又白又豐満姓感,但是劉大柱擔心她不是好人,所以一直不敢跟她太靠近,有時候玩歸玩,但絕對不會跟她做朋友。
“哦,那好吧?!甭牭浇淌诓粫懒耍淠莶欧判?。
收拾好自己的工具,劉大柱本來想馬上走人,但是看了看躺在涼椅上的老威爾,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珍妮,然后他又把本來已經(jīng)提起來的醫(yī)藥箱放了下來。
這個老家伙剛剛被解了毒,今晚絕對不能著涼,雖然這是熱天,但是山里的半夜還是會有些涼的,如果就讓他這樣躺在堂屋里的竹躺椅上,肯定會著涼的,到時候就很有可能,留下莫名其妙的后遺癥。
大柱雖然很不喜歡這個老威爾,但自己是醫(yī)生,所謂的職業(yè)道德還是有的。
“他睡哪個房間?”大柱走過去,把威爾扶了起來。
劉大柱只好親自送這個老家伙回房間睡覺,如果自己不管的話,讓珍妮這個妞,單獨把這么高大的威爾弄回房間,估計又要把她累的夠嗆了。
“哦哦,謝謝,謝謝你。”
聽到他要扶教授回房間睡,珍妮連忙跑過去打開了一間房門,然后又回來,幫劉大柱扶著威爾的另一邊。
兩個人一起把威爾扶進去睡好,劉大柱就走了出來。
自己已經(jīng)辛苦一天了,到現(xiàn)在連晚飯都還沒吃好,現(xiàn)在事情搞定,得趕快回家填飽肚子才行。
劉大柱出了房間,拎著自己的醫(yī)藥箱就走。
這個時候,珍妮跑了出來?!按笾t(yī)生,我送你吧?!彼氖掷锬弥恢蛛娡?。
“不用?!贝笾鶝]有理他,拎著東西朝外面走去。
讓一個妞送自己,那不是自找麻煩了嗎?等送自己到家之后,我還得再送她回來,自己可沒有那么多時間來來回回的磨洋工。
雖然泡泡她還可以,但是要自己和一個洋妞來回的壓泥巴路,這個時候還餓著肚子的劉大柱就沒有興趣了。
“路上黑,看不見,我送送你沒事的?!闭淠葸€是追了出來。
今天的事情多虧了劉大柱,不然她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珍妮的心里很感激他。
雖然教授是吃了他的藥之后才發(fā)病的,但具體是不是藥的問題,連珍妮自己的心里也沒有底,這個時候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她也不想再追究什么了。
如果不是他的醫(yī)術高明,等教授死了之后,再追究誰的責任,那又有什么意義呢?
劉大柱停下來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洋妞,他忽然痞子一樣的伸手過去,把她的腰抱住,朝自己這邊拉過來,讓自己的腿沒有一絲間隔的貼著她。
“怎么,舍不得我走啊,要不我們?nèi)ツ愕姆块g?”大柱邪邪的看著她。
“你……”
沒想到他的變化這么快,剛剛還是好人,一下子就又變成壞人了。
珍妮連忙剝開他捏住她腰的手,然后一跺腳,嘟著嘴唇,生氣的轉(zhuǎn)身朝屋里跑了進去。
“靠?!笨粗π吲苓M屋的珍妮,劉大柱笑了笑,低頭擼了擼半長的頭發(fā)絲,轉(zhuǎn)身朝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的時候,看到玉蓮姐還坐在桌前,正在那里發(fā)呆。
“玉蓮姐,怎么了?”大柱擔心的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姚玉蓮穿著單薄的衣裳坐在那里,看起來有股楚楚可人的愛憐,幾縷烏黑的發(fā)絲輕輕的飄蕩在額頭前面,純凈烏黑的大眼睛帶著幾許憂慮,非常的迷人。
姚玉蓮抬起頭,看到劉大柱回來了,剛才還有些擔憂的神情,立馬好多了,細白的臉上,也露出了輕松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