紇溪心中砰砰直跳,思緒煩亂,臉上卻強硬道:“誰喜歡了?惡心死了!”
說完,她還抬手擦了擦被吻得紅腫的唇。
下一刻,她只覺得周身的氣息陡然變得陰沉狂暴,就仿佛要形成吞噬人的漩渦一般。
南宮煜陰沉著臉,單手扣住她的后頸,目光冷颼颼地盯著她:“你說……惡心?!”
紇溪看著滿臉陰霾的南宮煜,不由臉色發(fā)白,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卻。
當(dāng)然,更多的卻是一種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心虛,就好像是做了一件違背本心的錯事,讓她的態(tài)度再強硬不起來。
然而,紇溪想退,南宮煜的動作卻比紇溪更快。
他陡然將她的身體往自己方向按壓,一手扣住她的后頸,另一手緊緊箍住她的纖腰,將她死死禁錮在懷中,低頭狠狠攫住她的小嘴,再次深吻下去。
這一次的吻比上一次更加瘋狂,更加充滿了噬魂般的侵略性。
紇溪的身體幾乎是被牢牢嵌在南宮煜懷中,整個人宛如要化成一灘水,只能被迫接受這如火的熱情。
再次一吻結(jié)束,紇溪已經(jīng)只剩下喘息的力氣,粉嫩的雙頰更是紅的能滴出水來。
南宮煜輕輕撫摸她的臉頰,感受著那溫?zé)嵊只伒挠|感,啞聲輕笑道:“口是心非的小東西,還敢說不喜歡。”
紇溪咬牙切齒地抬頭瞪他:“你……”
不等她暴怒罵人,南宮煜已經(jīng)施施然笑道:“如果你還敢說惡心,我不介意一直吻到你喜歡為止。溪兒,你要試試嗎?”
紇溪原本噴薄欲出的一口氣被生生憋了回去,直讓她氣的柳眉倒豎,一張漂亮的小臉都猙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