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眉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說:“我聽東海說過,今天是他們家老爺子大壽,要在伊斯堡酒店大擺宴席。對了,他還邀請了我,我怎么給忘了!現(xiàn)在做造型怕是來不及了?!?br/>
周海憶急道:“現(xiàn)在還做什么造型?都要出人命了!”
寧若雨臉色陰沉:“難道你們社團里的人都被請過去了?”
“是啊?!敝芎C键c頭。
糟糕!
這是要搞個大新聞的節(jié)奏?。?br/>
周海憶連忙說:“寧同學(xué),我馬上送你過去?!?br/>
“不用了,開車太慢。”寧若雨直接打開窗戶跳了出去。
周海憶嚇了一跳:“寧同學(xué),這里是十三樓!”
卻看見寧若雨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下面的大槐樹上,然后以極快的速度在幾棵大樹之間跳躍,消失在夕陽之中。
周海眉驚得目瞪口呆:“哥,這位女俠是誰啊?好厲害啊,這是輕功嗎?”
周海憶吞了口唾沫,道:“怪不得她敢來我們學(xué)校讀書,原來是個武功高手?!?br/>
同時,寧若雨的腦海中響起了公眾號的提示音。
【用戶震驚周海憶兄妹,獲得仰慕值60點?!?br/>
她盡量避開行人,一路趕到了伊斯堡大酒店。
伊斯堡酒店在玉陵市很有名,是一家五星級酒店,豪門舉辦大型宴會,都喜歡包下伊斯堡的頂層宴會廳。
此時,頂層宴會廳人聲鼎沸,一個個衣著光鮮的男女優(yōu)雅地走進巴洛克風(fēng)格的金色大門。
寧若雨來到門邊,兩個身穿西裝的保安將她攔住了。
“女士,請出示邀請函?!彼麄兛蜌獾卣f。
寧若雨皺了皺眉頭,她當(dāng)然沒有邀請函。
她退了開來,看準了一個滿臉橫肉的女人,若無其事地從他身邊走過,以極快的速度拿走了他兜里的邀請函。
她又回到門口,將邀請函朝保安手中一遞,快步走了進去。
一進門,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格格不入。
這里的人全都穿著正式的禮服,衣冠楚楚,只有她,只穿了一件藍色的連衣裙,而且那條連衣裙還特別廉價。
但她氣定神閑,從經(jīng)過的男侍應(yīng)托盤中拿起一杯香檳,目光在會場內(nèi)掃過。
詭異的是,會場內(nèi)一切正常,沒有一絲陰氣。
她拿出手機,給周海憶發(fā)了個微信,讓他把莫東海幾人的照片發(fā)過來。
很快照片就發(fā)來了,居然是在那處亂葬崗上照的,照片上七個人圍坐在一起,七只手齊齊握著桌子中間的筆。
照片中彌漫著森森鬼氣,寧若雨皺起眉頭,當(dāng)時參加筆仙的人都在鏡頭之中,那么這張照片又是誰拍的呢?
當(dāng)時,還有一個人在現(xiàn)場!
她抬起頭,目光在人群中一掃,便看到了神秘社團的幾人正聚在一起說說笑笑,便徑直走了過去。
“寧若雨?”忽然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人從旁邊走了過來,擋住了他的去路,“你怎么在這里?還穿成……這樣?”
居然是池陽。
真是冤家路窄。
“讓開。”寧若雨皺眉道。
池陽笑道:“都是同班同學(xué),不用這樣冷淡吧?是誰帶你進來的?”
寧若雨對他的忍耐快到極限了,手有些癢。
就在這時,另一個人又走了過來。
“是我?guī)M來的。”楚天翼面色不善地看了池陽一眼,說,“不知池少有什么意見?”
池陽愣了一下,意味深長地望了寧若雨一眼,似笑非笑地說:“怪不得寧同學(xué)對我不假辭色,原來是攀上了高枝。楚學(xué)長可是我們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br/>
寧若雨的注意力卻在神秘社團幾人身上,莫東海不在,另外五個看起來很正常,身上沒有一絲鬼氣。
不對!
她啟動初級探測術(shù),在五人身上一掃,只見幾人體內(nèi)黑氣涌動,各附身了一個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