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的事,讓全國擔憂,讓春節(jié)無味,科比之逝,又讓青春遠去,本來想停更一段時間,可是有一些朋友說想看,那我就繼續(xù)寫下去。
人生總有些無常,充滿了太多的未知和不確定,在很大程度上,人類都是渺小的,所以更應(yīng)該時時懷著一顆敬畏之心。當我們開開心心買好年貨準備過年的時候,我們不曾想到,一張沒底線的嘴,能讓整個春節(jié)變得如此寂靜,中國加油!
同樣,當科比先生踏上直升機的那一刻,他也不曾想過,會再也看不到洛杉磯凌晨四點的樣子,傳奇落幕,如此倉促,傳奇的生命竟也如此脆弱,或許曾經(jīng)我們無比羨慕他,但現(xiàn)在至少我們還活著,同樣黑曼巴的精神也會永存,科比先生,還好我沒見過你,你既然退役了,在電視上看不到你也很正常,我會告訴自己,你去了一個秘密的地方修行,我以后還會搜出你打球的視頻,一邊看,一邊說,那個男人,真帥!
此時此刻,我只希望,每一個人都能夠好好的,常懷敬畏之心,多行善意之舉。
這本書斷更快七天了,聽說七天投資就會失敗,給我投資的朋友相信我,我就不希望讓他們失望,同樣,我也不希望讓看這本書的每一位朋友失望,所以,我慢慢寫,你們慢慢看。
斷更了好幾天,想必大家前面的內(nèi)容都生疏了,真的很抱歉,以后我一定會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好了,廢話說了一大堆,下面就進入正文吧。
茍順跟著甄純進了醫(yī)院,才發(fā)現(xiàn)艾欣兒女子醫(yī)院雖然外面其貌不揚,但是里面還是相當不錯的,里面干凈整潔,寬敞明亮,一看還是挺有檔次的,看來是沒少賺錢。
甄純似乎看出了茍順的心思,笑著說道:“怎么樣,這里的環(huán)境還可以吧?去年剛剛裝修的,所有的設(shè)備儀器也都是新的,沒辦法,這年頭,做這些亂七八糟手術(shù)的人太多了,就我們這個醫(yī)院,每天少說也有十幾個,根本不差錢兒,現(xiàn)在知道了吧,像你這樣的人基本已經(jīng)絕種了。”
“那我也沒有做錯?!逼堩樣行╇y以理解的說道。
“好吧好吧,你全對,大家都錯了,這樣行了吧。”甄純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管不了別人,但是我能管好我自己?!?br/> “好好好,你就是獨善其身大帥哥?!?br/> 甄純帶著茍順來到了三樓,在中間的護士站一問才知道夏如詩的手術(shù)已經(jīng)做完了,又問完房間號后,茍順和甄純來到了病房的門口兒,透過門上的玻璃向里面望去。
夏如詩躺在病床上,趙程翔坐在她旁邊,握著她的手,好像沒有說話。
甄純把茍順帶到了一間休息室,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后,又出去看了一圈,兩人還是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似乎一直都沒有動過。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然后趙程翔好像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
看著茍順在屋子里著急的踱來踱去,甄純摸著腦門,忽然喊道:“有了?!?br/> “有什么了?”茍順有些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有辦法了?!闭缂冃χ卮鸬馈?br/> 茍順聽罷,立刻來了精神,連忙走到甄純身邊,急切的問道:“什么辦法,你快說?!?br/> 只見甄純把嘴湊到茍順的耳朵邊上,略顯神秘的說了一頓。
茍順一邊聽一邊點頭,待甄純說完,茍順連忙說道:“這樣可以,這樣可以,你快去拿?!?br/> 不一會兒,只見甄純穿上了一身白色的護士服,戴上了一頂護士帽,她把臟辮兒藏進了護士帽,果然少了很多痞氣,咋一看,還真挺像個護士。
護士甄純走到夏如詩的病床門口兒,敲了兩下門,也不等里面的人應(yīng)允,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甄純先不屑打量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趙程翔,又把目光轉(zhuǎn)到了床上的夏如詩,問道:“病人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舒服?”
“沒什么不舒服,只是感覺身上一點勁兒也沒有?!毕娜缭姷幕卮鸬馈?br/> “做完手術(shù)身子很虛當然會沒勁兒了,這很正常?!闭缂冋f著,又把目光轉(zhuǎn)向趙程翔,沒好氣的說道:“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是。”趙程翔回答道。
“你干嘛坐在這里一動不動?你是植物人還是佛像???要不要我把你供起來,給你插三支香,再擺點兒水果?”甄純用責備的語氣問道。
趙程翔聽的是一頭霧水,迷惑的問道:“護士?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怎么能坐在這里跟個沒事兒的人一樣?你沒聽見病人說身體沒勁兒嗎?做了這種手術(shù)很傷元氣的,還不去找點老母雞湯回來給她補補?!?br/> “可是,這里哪里有老母雞湯啊?”趙程翔有些為難。
“你他喵的問我,我問誰去?你看我像不像老母雞,要不你把我燉了,煲成湯?這么大個人了,鼻子下面長了個嘴,不會去飯店問嗎?肚子底下支的兩條腿都是擺設(shè)嗎?去找啊?!?br/> 趙程翔被甄純說的心里有些不爽,臉色暗了下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甄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