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敝懿┭苤钢_下的李賢,此時李賢又恢復了神志,支撐著爬了起來。周博衍直接一腳踢在李賢的大腿上,李賢又如同一塊垃圾、倒在了地上,眼神憤恨的看著周博衍。周博衍沒有理會,說到:“殺了他,誰就繼承他的位置?!?br/> “胡宣偉!”李賢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破口大罵:“你算什么?你只是個渣滓,你哪里有資格處置我...”
周博衍一腳踩在李賢的嘴巴上,李賢的話停止了下來,只剩下嗚咽聲,就如同一條掉進獵人陷阱受了重傷的狼。
周博衍繼續(xù)說到:“以后、女人和錢,權(quán)力,應有盡有!你們怎么選呢?”
一片寂靜,一旁的張長生連呼吸都想停止,他到?jīng)]有想過趙樂樂答應自己的位置怎么辦。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看向了地上的李賢,慢慢的眼睛都變得火熱起來,眼下自己效忠的李賢像一條狗被踩在腳底下,還有什么好忌憚的呢。
“我,我來!”終于有一個人率先打破了沉默,這個人正是之前拍了李賢馬屁的那個小弟。
“哦,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錢富?!?br/> “我也想要這個位置...”其他兩人見錢富這么不要臉的先出頭,害怕自己被邊緣化,也連忙出聲了。
周博衍說到:“要講個先來后到,錢富、以后你就是地下拳擊的首領了,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先殺了李賢?!?br/> 說著,周博衍從張長生那里拿來了一把匕首,走過去解開了綁著錢富手的繩子,將匕首遞給了錢富。周博衍掏出手機,打開了攝像頭,說到:“錢富,開始吧。”
錢富拿著匕首的手顫抖著,做出決定很難,但是、付諸行動更難!要對自己一直畏懼的人動手,錢富實在有些不敢。
李賢感受到親信的背叛,仰著頭,繼續(xù)罵著:“錢富,你敢?別忘記了,當初是誰從垃圾堆里將你救出來的,如果我不是我、你現(xiàn)在還在當乞丐...”
這是錢富一直記在心里的大恩,但是、這份大恩在這些年李賢不斷的打罵中早就消失殆盡,剩下只有對李賢的敬畏而已。如今李賢還說這話,錢富不禁冷笑,一咬牙、提著匕首,跳到了李賢的身上,對著地上的李賢大叫著,不斷的刺著,直到?jīng)]有了力氣,這才喘著粗氣,匕首丟掉,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地上。
李賢雙眼瞪著,已經(jīng)沒有了進氣,鮮血布滿胸口,死狀極其的慘烈。
周博衍放下手機,對張長生說:“長生,拿一條毛巾來。”
張長生對周博衍的敬佩又多了幾分畏懼,周博衍此時就如同魔鬼!張長生點點頭,就如同一個傭人,跑著進入了洗浴室。
接過張長生遞來的毛巾,周博衍走到了錢富身前,將毛巾遞給了他,聲音變得沉重,似乎非常能夠讓人信服,說到:“錢富,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便化龍。你的選擇只會成就你,懂嗎?”
錢富用毛巾擦掉了臉上的血水,看著周博衍,周博衍眼中帶著幾分鼓勵,不知為何、錢富對周博衍已然沒有了仇恨,出現(xiàn)了對周博衍的感激、認同甚至是崇拜!標準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癥。錢富用力的點點頭,說到:“我明白了?!?br/> “嗯,以后叫我宣哥吧,將地下拳擊的事情管理好,我們的世界可不僅僅只有小小的橫須賀市!”
錢富這下子恨不得跪在地上,表示對周博衍的效忠了。
周博衍將手槍遞給錢富,說:“李賢死了還不夠,還有兩個人能夠威脅到你的位置。需要我替你動手嗎?”
錢富一把拿過手槍,這下子再沒有了猶豫,霍的的站起身,對著另外兩個倒霉蛋,扣動了扳機。連射了六槍,錢富冷靜的出手,殺了兩人后,滿身都是血,回到了周博衍身邊,將手槍又遞給了周博衍。
周博衍沒有要,也不顧錢富身上的血水,親熱的拍了拍錢富的肩膀,說到:“這把槍就送給你了。長生!”
張長生也走了過來,周博衍吩咐到:“你現(xiàn)在去幫錢富收服那些小弟吧。全部聽錢富的,錢富說殺就殺!”
張長生沒有一絲絲的不滿,點頭答應了。錢富感動的差點流眼淚,周博衍揮揮手,說:“等你坐穩(wěn)了這個位置,我們在一起喝一杯!”
張長生和信心滿滿的錢富一起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有幾個小弟進來,雖然震驚于李賢等人的死亡,卻還是壓住了心悸,收拾起了尸體。
周博衍回到了沙發(fā)上,趙樂樂對周博衍徹底的刮目相看了,而周成對周博衍也存在著幾分敬畏了。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周博衍微微一笑,說到:“怎么了?不認識了?”
周成搖搖頭,說:“不是不認識,是你給的驚喜太大了?!?br/> “驚喜?我看是驚嚇吧!”周博衍說了個笑話,只是沒有人笑,看著周博衍的眼神帶著幾分疏離。
周博衍也不解釋,他要的只是任務能夠盡快完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