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前輩,快住手,都是誤會!”熊戰(zhàn)朗聲說道。
“熊王,你怎么在這里?”白勛的祖父看見熊戰(zhàn),心中便有了一些猜測,只不過是現(xiàn)在還不敢確定。
“白老前輩,這位,就是殺神大人?。 毙軕?zhàn)連忙介紹道,如果要是換一個人把楊辰打成這個樣子,熊戰(zhàn)或許早就一巴掌招呼過去把對面的頭顱拍的稀碎,但是眼前這位,他卻是萬萬不敢的!
“你說什么!”白勛的祖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熊戰(zhàn)的話語字字清晰,而且他手中的殺神戒,也是貨真價實!
只是遲疑了片刻,白勛的祖父便是一步向前,在白勛和楊辰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對著楊辰單膝下跪!
“老奴白桓,參見少主人!”白桓說完,便把殺神戒雙手舉過頭頂,奉還給楊辰。
楊辰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了一跳,有些沒反應過來事態(tài)的發(fā)展,但是楊辰還是上前準備把白桓扶起來再說,畢竟對方是年長他不知多少的長輩。
但是楊辰剛要上前,就被熊戰(zhàn)給攔住了,“主人,您受得起這個禮,不用拘謹!”
聽了熊戰(zhàn)的話,楊辰猶豫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少主人,老奴剛剛多有冒犯,還望少主人不要怪罪!”白桓起身以后,恭恭敬敬地對楊辰說道,那態(tài)度與之前可謂是判若兩人。
楊辰不知道這個白家的家主為什么會這樣稱呼他,但是楊辰也沒有刨根問底,畢竟他身上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也不在乎多這一件了!
這個時候,白勛已經(jīng)被白桓給攆了出去,書房里也就只剩下楊辰,白桓,熊戰(zhàn)三人。
“少主人,您的實力怎么…”白桓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雖然他沒有見過當代殺神,但是再怎么樣,也不應該僅僅只是洞虛境的實力才對。
“白老前輩隱世多年,自然不會知道這些事,我主兩年前受過重傷,實力全無,如今還在恢復中!”熊戰(zhàn)對白桓說道。
白桓點了點頭,兩年前北美發(fā)生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但是具體如何,他也不清楚。
“白老前輩,您能不能告訴我,那塊布料上面的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楊辰問出了這個他一直都好奇的問題。
“這個么?”白桓把手中的布料展開,正是白勛拿給楊辰的照片上的那塊。
“這是歷代殺神的名,不管傳承多少代,殺神不管姓什么,名,都是一個單辰字!”白桓給楊辰解釋著。
楊辰有些聽不明白白桓的意思,但還是問道:“那白勛跟我說您這幾天總是攥著這塊布條,又是因為什么呢?”
白桓聽到楊辰的話,突然笑了,雖然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笑比哭還要難看,但是楊辰也看出來他是在笑。
“老奴命不久矣了,自從主人出門云游,我與主人已經(jīng)有十年未見了,這塊布料,是主人留下的東西,我,不過是有點不甘心罷了!”白桓嘆息了一聲說道,那語氣中充斥著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