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梁永軍搖搖頭,“蒼狼、十三太保都不是普通人,他們都是被一擊斃命,其中四個更是被一圈轟碎了五臟,最奇怪的是他們似乎都沒有反抗的余地”。
杜剛看著梁永軍帶回來的相片,片刻之后杜剛的眼底流露出一絲驚駭,“職業(yè)殺手?”
“應該是,現(xiàn)場沒有任何的線索,監(jiān)控出現(xiàn)了一個中年男子,不過只是出現(xiàn)了一下,具體是不是他不清楚”。
“他們都該死,這些年他們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有他們,鵬城或許能安靜一段時間”。
梁永軍苦笑了一下,“張明奎已經接手了虛度青春”。
杜剛目光猛地一縮,他眼眸中不由得一寒,“胡家那個老家伙瘋了”。
“對了,夢夢呢”。
“去了羅家”。
杜剛不由得苦笑一下,他長嘆一聲,陡然間身子一震,他轉頭看向梁永軍,“這事情會不會和趙新宇有關系”。
趙新宇的身手他知道,這現(xiàn)在趙新宇剛回來,蒼狼、十三太保就出事了,再想想培養(yǎng)出趙新宇的那位,杜剛怎么感覺這件事情和趙新宇有這一定的關系。
梁永軍聽到這話,他的目光也是一縮,想想趙新宇如同鬼魅一樣的身法,他的神情變得古怪起來。
他們也調查出來西韓嶺那邊的事,背后是胡振宇、焦鴻卓,可動手的確是蒼狼、十三太保。
這聯(lián)系起來,趙新宇還真的有可能,不過想想趙新宇,梁永軍怎么也不能將彬彬有禮的趙新宇和一個如同修羅一樣的殺手聯(lián)系在一起。
“老爺子,不可能是新宇吧,他修為雖說不錯,對蒼狼他們動手的人極為專業(yè),新宇沒有接受過專業(yè)訓練,不可能做的滴水不漏”。
杜剛淡淡一笑,“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
相對于鵬城有錢人的圈子和地下世界的震動,什么蒼狼、十三太保的是對于西韓嶺的人們來說只是茶余飯后的話題。
他們這樣的人和上層圈子沒有任何交集,他們當然不知道蒼狼、十三太保是什么人,在他們的眼里鵬城也只是少了十幾個禍害他們這樣人的毒瘤。
在村民們陸續(xù)出院的同時,大院這邊的重建工程再次啟動,對于村民們來說,大院這邊出事肯定是有人眼紅趙新宇。
不過因為這件事情,以往經常在大院附近走動的村民們少了不少,農村出身的趙新宇當然也明白他們的心里,他們不是不想幫自己,而是不想讓自己不必要的麻煩惹到自己身上。
焦家的客廳中,焦鴻卓從二樓急匆匆下來,焦猛輕咳一聲,“鴻卓,你這是要去哪里”。
“爺爺,有幾個朋友打電話”。
焦猛淡淡一笑,“鴻卓,爺爺有句話想要問你”。
焦鴻卓微微一愣,他走過來坐在焦猛身邊,“爺爺,您有什么說就行了”,在說話的同時,焦鴻卓給焦猛捏腿。
“我收到消息,說你和胡家那個胡振宇在鵬城那邊欺負一個農村人”。
焦鴻卓搖搖頭,“爺爺,怎么可能,我都沒去過鵬城,我怎么會隨意欺負人,是胡振宇,他說那邊有人得罪他,這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做的,您也知道我在那邊可是人生地不熟”。
焦猛淡淡一笑,抬手在焦鴻卓的頭上摸了摸,“鴻卓,你剛回來,你不知道爺爺?shù)男愿瘢辜易拥芫褪且醒?,咱們不主動欺負人,可卻也不能讓人欺負,爺爺知道這些年你在外面吃了很多苦,你放心爺爺不會讓你再吃苦”。
說完這話焦猛看向焦鴻卓,“你也這么大了,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應該知道,好了,你去吧,早點回來”。
在焦鴻卓離開,焦猛的目光閃爍不斷,就在昨天極少給他打電話的老領導突然給他打電話,說了鵬城那邊的事情,這讓他感到意外,他還真的不知道一向低調的老領導怎么和他說起那邊的事情。
就在這時一個五十上下的中年人從外面進來,焦猛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小趙,調查的怎么樣”。
“這件事中間的確有鴻卓的影子,不過鴻卓和西韓嶺的那個青年應該不認識,這一切都是胡老的孫子胡振宇和那個青年之間的矛盾”。
焦猛目光微微一縮,他一時間想不明白堂堂胡家的后輩怎么能和一個種菜養(yǎng)魚的人有了沖突。
“醉玲瓏、紫色帝君、傾國傾城這些您都聽說過吧,這些都出自于西韓嶺那個趙新宇之手,最為主要的是杜老的孫女和趙新宇走的很近,胡振宇一直對杜夢楠有意思,所以才有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