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我,是不是東西和是什么東西這兩個問題,咱們抽空可以細致交流一下。道友,你覺著呢?”
話落,手指向上一勾,坐在后排的張楊似被人憑空捏住了喉嚨,雙腳離地被高高舉起。
他滿目驚恐瞪視前方,沒明白這瞬間發(fā)生了什么。
說來這張楊也著實厲害。
和賈申交鋒完后,他洋洋自得坐回一幫年輕人中間繼續(xù)侃侃而談。
不多時五大家族紛紛進場,他目光就被精致眉眼的古燕吸引。忍不住頻頻上前搭訕,被古大小姐犀利的言辭羞辱后也不惱,臉皮堪比城墻厚了。
直到紅衣教主沙羅進場,那一身嫵媚明艷,緊緊抓住了張楊的目光。
而三大宗之一的摩尼教教主,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貿然上前,但美色當頭,也著實挪不開眼。
才致使方才壁荷被群嘲,乃至發(fā)威出招傷人,他滿腦子美色自然顧及不到。
好不容易yy完,思緒剛拔回現(xiàn)實,恰巧就被壁荷那些張狂的話語震驚了。這怎么能忍?明面上不敢罵,私底下嘀咕解解恨唄。不成想,正正好撞槍口上。
他拼命掙扎,嘴里想求救,想求饒,卻發(fā)不出聲音。雙手四處亂抓,滿目驚恐。
“小友,手下留情!”坐在張楊上首穿一身黑色云紋滾邊長褂的張家家主張茂緩緩起身,朝壁荷抱拳一禮道。
“張家主,張家家教堪憂啊?!北诤煽聪蚶险撸_口。
大庭廣眾下被一娃娃說家教,再厚的臉皮,作為一家之主,張茂臉上也是掛不住。但在赤果果的實力面前他只能咬牙低頭。耳根后泛起的紅,卻昭示著其內心的不平靜。
“犬子多有冒犯,在下定當嚴加管束,還望小友……”
‘砰!’沒等張茂話音落下,一道巨響,伴隨著男人身體被重重拋了出去,拋到結界之外,生死不知。
張茂登時沉了臉:“小友這是何意?”
“對于做人這種事,假手于人,不如親自管束一番效果會比較好,張家主覺得呢?”。
先前就被這個張楊惡心的夠嗆,沒工夫搭理他,現(xiàn)在還往槍口上撞,這能怪誰!還有這個張茂,更不是什么好鳥!
人前一套背地一套,對強者各種取意奉承、對弱者傲慢打壓。那陰惻惻的眼神,和種種小動作在壁荷神識籠罩下早已絲毫畢現(xiàn)。
“還有,請尊稱我壁荷老祖!小友這種詞,張家主著實不配!”壁荷逐漸斂下笑,無視早已被氣到扭曲的張茂,轉頭對站在身旁一直沒作聲的古遜道:
“古老,勞煩道友將張家?guī)孜徽埑鋈グ?!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幾位,實在合不來在下的味口?!?br/> “你!”一聽這話,張茂登時氣的面色通紅,青筋暴起:“不要欺人太甚!”
說著話,一道氣勁朝壁荷面門而去。
同坐人大驚,沒想到這張家主竟不顧周圍眾多小輩安危,一言不合敢大庭廣眾下就動手,囂張至極。幾位老者面露不愉,瞬間凝氣護住身邊小輩,免遭波及。
反觀壁荷眼都沒抬,伸手一揮,如趕蚊子般輕巧,那氣勁不等到跟前,已然潰散消失。
“哦,張家家教就是:只許你欺人,不許人欺你?好大的威風!張家主,在外混,人品和實力你們家好歹得有一樣能拿得出手吧?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