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師!”
齊墨聲音干澀的看向大屏幕,忍不住大聲說道:“您……您覺得這個濱城的小土鱉的字,真的比我的祝壽詞還好?”
其實這種時候根本已經沒有再問的必要。劉大師看齊墨的祝壽詞時只是微微一笑,最多是贊許有加,但看韓朗的這個“蛋”字的時候卻激動得如癡如醉。
兩者之間的反應截然不同,高下早已立判。
但正如齊墨所想的一樣,現(xiàn)在已經不僅僅是在比誰的字好,而是在賭命!他之所以請劉大師來做這個見證,就是要讓韓朗死!
劉大師雖然無比激動,但卻也知道其中的利害。他依依不舍的又看了一眼韓朗寫的“蛋”字,這才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覺得……齊墨的祝壽詞更勝一籌?!?br/> 嘩!
此話一出書會現(xiàn)場瞬間一片嘩然!
所有人都知道劉大師這句話意味著什么,當然他們也都明白這其中的關竅!說白了,就算韓朗寫出天書今天也要死!
說到底韓朗就只是濱城這種小地方的一個小人物,在劉大師和齊墨這種擁有名望和地位的大人物面前,就算有通天的才華也不配活著!
齊墨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再次獰笑著看向韓朗:“韓朗!你這個土鱉聽清楚了嗎?輸?shù)氖悄?!你若是敢賴賬,無論是我還是劉大師都會讓你全家給你陪葬!”
說到這齊墨忽然轉頭,看著此刻已經被助理緊急止血完畢的齊志遠。
他咬牙切齒道:“當然!周慕云這個賤女人也逃不了干系!從現(xiàn)在開始,周慕云的后半生必須寸步不離的留在我兒子身邊任他擺布,不然的話我也殺了你全家!”
“齊老!”周慕云沒想到素來尊敬的齊墨竟然會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眼中頓時浮現(xiàn)出憤怒之色。
韓朗輕輕擁著周慕云,淡淡一笑:“齊墨,你似乎高興得太早了?!?br/> 齊墨瞳孔微微一縮,怒道:“怎么?你還敢賴賬?你以為劉大師會放過你嗎!”
“他?只不過是個睜眼瞎而已?!表n朗輕蔑的掃了一眼大屏幕上的劉大師。
劉大師也聽到了這句話,不由得怒道:“韓朗!事到如今難道你竟然還敢嘴硬?你難道真無恥的以為你的字寫得比齊墨好?”
韓朗勾了勾嘴角對劉大師道:“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否則你得到的就不是滾蛋兩個字,而是一把奪命的刀?!?br/> 滾蛋……兩個字?聽到這句話之后,劉大師突然眼皮狠狠跳了跳,臉色也倏然蒼白起來!
但齊墨卻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而是獰笑道:“韓朗!你不要再妄圖掙扎了!你以為你這種幼稚可笑的威脅能嚇到劉大師?劉大師捏死你這種小人物,比捏死一只螞蟻還……”
“原來、原來是……您!”
還沒等齊墨把狠話說完,會場之中突然響起了劉大師驚恐萬狀的驚呼之聲!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呼給嚇了跳,難道劉大師突然被踩到了尾巴不成?!
但當眾人的目光看向大屏幕的時候,卻瞬間全都驚呆了!
此刻大屏幕上的劉大師,哪里還有什么大師的風范和氣度?他的臉色已經變得如同宣紙一般蒼白!全身上下止不住的顫抖!額頭上更是密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