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教導主任看著眼前一臉眼淚的小女生,不時的吸吸鼻子,哭的實在可憐,仿佛被欺負了一般。
教導主任只覺得頭疼,再看另外兩個,一個在哭一個在哄,可哭的那個根本不領(lǐng)情,只嚷嚷著疼。
剛開學,還是新生,就鬧這么一出,十五班還真是讓人頭疼。
“好了,說說吧,是怎么回事?”教導主任板著一張臉,口氣嚴肅,聲音還特意弄的很大,三個人這才收了聲。
“主任,是她們兩個說放學讓我去學校后面找她們,當時班級里的同學都聽到,等我到了之后,她們...她們就打我。”夏千遇手指著自己隱隱做痛的半張臉,“你們看他們給我抓的?!?br/> 雖然沒有照鏡子,不過路上她用手摸過,已經(jīng)破皮了。
傷口就擺在臉上,夏千遇再這么嬌弱一說,還是寡不敵眾,教導主任也是個男人,當然是站在弱勢群體這一邊。
“你們兩個有什么要說的?”明顯再問閆蘭兩人時,語氣就更不好了。
“是她打我們,我們只是在自保?!?br/> 夏千遇適時的嚶嚶兩聲,手還做出不敢碰受傷的那邊臉的動作,有她這么提醒,教導主任原還有些一絲的遲疑要再多問問,就立馬又堅定起來。
這么嬌弱的女生,怎么可能打架?又怎么可能一打兩?
“到這個時候還說謊,既然你們不知道悔改,看來開學第一天就得請你們家長來了。”
閆蘭聽到請家長并不害怕,甚至還有一絲得意的看了夏千遇一眼,再回教導處的路上,秦箏就已經(jīng)偷偷給她爸爸那邊打了電話,等家里來人,看她怎么收拾這個臭丫頭,竟然敢打她。
一想到這茬,閆蘭又痛的嘶嘶起來。
落在教導主任的眼里,那就是在挑釁。
他還要開口訓斥,教導處的門就被推開了,只見一身材圓潤的中年婦女,一身豹紋的走了進來,幾步就沖到了閆蘭的身邊。
“寶貝,讓媽媽看看,傷到哪了?哪個不要命的敢動手打你,媽媽打斷她的手?!眿D女大嗓門,說話就像在與人吵架。
閆蘭渾身痛疼,聽到媽媽的話,心里憋的委屈一起涌了出來,“媽媽,我好痛,我渾身都痛,我要痛死了?!?br/> “哪痛,讓媽媽看看?!?br/> “頭痛,渾身都痛,我要死了?!遍Z蘭只說頭,又一直反復說著要死了。
閆母嚇壞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現(xiàn)在就去?!?br/> 將女兒摟在懷里,閆母也沒有忘記正事,“主任,我女兒受了傷,這事學校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就是打我女兒的也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們要報警?!?br/> “主任,我的臉好痛,渾身也好痛。”夏千遇紅著眼睛楚楚可憐的小聲說著。
相比之下,怎么能不讓人心疼。
教導主任心里也憋了把火,“先去醫(yī)院?!?br/> 好嘛,從教導處,一行人又轉(zhuǎn)移到了醫(yī)院,在路上教導主任開車拉著夏千遇,車里只有兩個人,教導主任雖然同情夏千遇,可是閆家他也不敢得罪。
“你受了傷,讓你的家長也到醫(yī)院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