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單月月眼神不善,胖子趕緊慌慌張張地往旁邊跳開兩步,嘟噥道:“你肯定想歪了。”
啪!
單月月摘下手套砸到了胖子的臉上。
這個賤人!
以前這家伙還只是有色心無色膽,連多看美女兩眼都生怕被發(fā)現(xiàn)?,F(xiàn)在熟悉了之后,胖子居然敢偶爾對單月月說一些調(diào)戲的話,這倒也罷,可他還偏偏仍舊有色心無色膽,做了不敢當(dāng)。
也得虧他雖然賤,但膽子小,所以單月月也樂得偶爾看到這家伙調(diào)戲完隨即就心驚膽顫的模樣。
胖子不敢得寸進尺地繼續(xù)調(diào)戲,能發(fā)展到現(xiàn)在雖然距離成功還早,可沒出息的胖子已經(jīng)感覺挺幸福了。他嘿嘿訕笑著,摁下了護腕上的開啟鍵,唰!符甲包打開,數(shù)不清的符甲配件翩然而起,隨即淡藍色的流光閃爍,以快到讓人看不清楚的速度配裝到了胖子的身上。
用時絕對不超過五秒鐘!
看著面前驟然出現(xiàn)的深藍色怪物,單月月不禁抬起素手扶住了光潔的額頭,一副哭笑不得的愁苦相。
這符甲,也太丑了吧?
比之胖子以前那套黑色的符甲,還要不堪入目——肥碩的身軀,大塊大塊的符甲配件就那么亂七八糟地湊在一起,像是裹了兩三層,又像是裹了四層,毫無美感可言,本就粗壯的左臂上,安裝了超厚的護盾,為了增加作戰(zhàn)時的靈活性,護盾面積并不大,所以和粗壯的左臂毫不相配,左膀右臂上,也都加了護肩,像是扣了兩個碗,后背上的護甲大概是因為裝了兩層,又沒有充足時間加以改善造型配置的緣故,最外層幾塊大的配件還翹了起來,使得配裝了這套符甲趴到那里,就像是一只準(zhǔn)備起飛的屎殼螂。本來蜇鵬七代“狂刀”符甲修長的流線、造型都極為美觀,頭盔上的紅纓更是讓配裝上“狂刀”的符甲士,有種神話傳說中戰(zhàn)神一般的凜然氣勢,可胖子卻把頭盔上的紅纓去掉,換上了兩支彎曲的鋒利尖刺,如同公牛頭上的犄角,面部視窗開口小,為了不影響視線,只得向下深奧,在這種情況下為了增強防護,只好讓額頭部位和鼻孔部位高高隆起,這還不算,頭盔兩側(cè)的耳部位置,本來應(yīng)該是不太醒目的弧形凸起,結(jié)果讓胖子給改成了兩個大耳朵一樣的東西,確切地說,是兩個不帶柄的斧頭。
前胸……
胖子這個賤人,果然有這方面的惡趣味,那兩個碩大的圓潤凸起上,生出兩枚短小的不易被察覺到的尖刺。
“胖子,你真是個神經(jīng)病!”
“怎么了?不好看嗎?”胡厚德詫異道,一邊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一塊鏡子前,挺胸、撅屁股、扭腰,抬左手掐出一個蘭花指的模樣,右手撫摸胸部圓潤高聳,妖嬈且開心地說道:“月月姐,看我的大咪咪,是不是和以前一樣豐腴堅挺,你覺得,像竹筍還是蜜桃?羨慕不?”
可惡!
得寸進尺的死胖子!
胡厚德沒有聽到回答,有些詫異地扭頭看去,正好看到單月月俏臉如冰,拎著一把符戰(zhàn)刀走了過來。
“你,你要干什么?”
“胖子,把符甲卸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