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一走,其他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找了個借口陸續(xù)離開了,現(xiàn)在古家的人肯定也沒心情繼續(xù)辦宴會了。
古奉闊僵硬的微笑著,送走了一個又一個來賓,等到最后一個人離開時,他終于拉下了臉,“裴寒他還真以為自己能只手遮天不成,我古家也比他弱不了幾分?!彼莺莸呐牧讼伦雷印?br/>
古郁柔在旁邊委屈的掉淚,她今天真的被裴寒的態(tài)度傷到了,本來她還抱著一絲希望,畢竟裴寒看起來也沒有多重視沐清落,但是他今天對自己毫不留情面,還當(dāng)眾宣布沐清落是他未婚妻,古郁柔又恨又傷心。
“郁柔,放心,爸肯定給找個更優(yōu)秀的。”古奉闊看到自己的額女兒哭的那么傷心,心疼極了,趕緊安慰道,不過他們兩個都清楚,這世上比裴寒優(yōu)秀的適齡男青年還真的不多。
“爸,如果沐清落死了或者毀了,你說寒哥還會要她么?”古郁柔慢慢止住了哭泣,目光狠厲,說出的話也分外陰狠。
古奉闊若有所思,他不是沒想過這個辦法,只是今天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按照裴家那小子的性格,他肯定有所防備,不好下手啊。
“寒哥護得了她一時,護不了一世,總能找到機會下手,”古郁柔說道,隨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接著說:“沐清落打敗了寧韻,必定是個古武者,爸,你得去古武界找人?!?br/>
沐清落那邊,她和裴寒回到家,裴老爺子還在沙發(fā)上正襟坐著,古家的事已經(jīng)有人和他說過了,雖然知道沐清落沒受什么傷,但現(xiàn)在親眼看到,他才真正安心。
“小寒,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迸岚埠鋈婚_口,他和古奉闊他爹是老朋友了,但是古家老爺子走的太早了,古家現(xiàn)在的掌權(quán)人又是個不成器的,這些年,古奉闊靠著裴家撈了不少好處,他對古家也早已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