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鄭平杵在原地,懵了。
這發(fā)生了什么?
客廳里,李豐正在和自己媳婦喝酒,柳婉兒喝得有些微醺,臉蛋紅通通的,一只玉手已經(jīng)搭在了桌上,半趴著,顯然有些醉了,而李豐還在不停地勸著酒,那酒色熏人的眼里透著滿滿的曖昧。
丈母娘顯然注意到了鄭平的態(tài)度,立刻變臉道,“窩囊廢!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幫幫忙,一晚上不著家,現(xiàn)在才回來,看看人家,三言兩語就給婉兒搞定了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再看看你,一無是處!廢物!”
鄭平?jīng)]理丈母娘的刻薄,他立刻走到柳婉兒身邊,有些心疼的看著醉態(tài)的柳婉兒。
“來,婉兒,喝!”一邊,李豐爪子已經(jīng)不安分要伸過來。
鄭平一巴掌打開,看著李豐,目光不善。
“窩囊廢,你瞪我干什么?是不是找打?”李豐被打開手,臉色有些不好看。
鄭平壓根沒理他,自顧自的去扶柳婉兒,想要扶她上樓休息,“婉兒,來,我扶你去休息會?!?br/> “不用!”柳婉兒倔強,強行振作,看著鄭平目光有些怨氣,像是賭氣般拿起杯瓶,“我還能喝?!?br/> “好!”
李豐在旁邊樂開了花,一邊還拿起另外一杯遞過去。
“滾蛋!”鄭平心中怒氣上升,一把打開李豐的杯子,酒撒了一地。
“鄭平!你發(fā)什么瘋?!”丈母娘見了,心里一驚,趕緊過來呵斥,“李豐他可是我們?nèi)业拇蠖魅?!?br/> 在她眼里,一個窩囊廢女婿和一個即將到手的金龜婿,誰輕誰重肯定已有決斷。
更何況,她從來都沒真正接受過鄭平的存在。
“呵呵!”鄭平冷笑,一對眸子極為滲人,直勾勾盯著李豐,“恩人?我說騙子還差不多!”
李豐面子有些掛不住,“窩囊廢!你不要含血噴人,真是典型的白眼狼,我雖然是看在婉兒的面上才決定讓我爸幫忙,但你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就讓本少很不喜了!”
“阿姨,不瞞你說,其實,我之前和你說的,我爸和蘭總有交情,可能還要更深幾分?!崩钬S信誓旦旦說著。
“鬼話連篇,他……”
鄭平還沒來得及反駁。
“夠了!”柳婉兒怒斥,她瞪著鄭平,讓鄭平不敢再出聲,在她眸底,寫滿了失望和埋怨,“鄭平,你現(xiàn)在這么成這樣了,沒有上進心也就罷了,窩囊就窩囊了,怎么到現(xiàn)在,竟然連別人的好都不愿意承認了?!就這么卑微到泥土里了嗎?”
鄭平張了張嘴,看著柳婉兒激動的情緒,始終是不忍心爭辯。
咚咚——
突然,外面響起敲門聲打破僵局。
丈母娘去開門,一陣驚呼響起。
“蘭總!怎么是您!”
蘭若晴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外,后面跟著保鏢,左右手領(lǐng)著大包小包,她忌憚的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可以可以,當(dāng)然可以!”丈母娘受寵若驚。
但蘭若晴沒敢動,直到在眾人最后面的鄭平點點頭她才微笑著進來。
“阿姨,我這是來賠罪了!”蘭若晴語出驚人,同時一邊讓人放下東西,“這是我從國外讓人順來的一些物件,有的是補品,有的是化妝品,還有各種包包之類,還希望婉兒妹妹和阿姨不要嫌棄,這也是為我之前的行為說個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