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惜,你太過分了!這是阿樹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大師定制的,你怎么可以這么做?你又想破壞什么?阿樹已經(jīng)不愛你了,你這么做,他只會(huì)更加討厭你!”
“我沒有……”
“沒有?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說沒有?一條手鏈我是無所謂,可是你這樣的場合做這種事,你叫我們夏家的臉怎么擺?我知道你過來幫忙不愿意,不愿意你就直說啊,你……”
“她并沒有偷你的東西!
傅知夏的聲音讓夏芷晴的聲音頓住,她擰眉看著忽然開口的女人,一時(shí)之間不知作何反應(yīng)。
“鏈子在她身上搜出是事實(shí),你憑什么說她沒有偷?”遲樹眉目冷峻地看著傅知夏,“這位小姐,你要為你自己說過的話負(fù)責(zé)!
“親眼所見,有人布局,栽贓嫁禍!
“……”夏芷晴微微張嘴,臉色不太好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說我栽贓嫁禍,我有必要栽贓她?“
“有沒有必要我不知道,但是我親眼所見有人把這條鏈子放到這位小姐的口袋里!
“她是死人么!有人把鏈子放到她口袋里她能不知道?“
傅知夏的目光移到夏芷晴的手腕上:“好端端的手鏈被人拔了也不知道,小姐,你的反應(yīng)也遲鈍過死人了!
“你!”夏芷晴滿腔怒火卻說不出什么來,只能拉著遲樹的手紅了眼眶,“阿樹,你看她……”
“嘩!”一杯透明的液體就這樣直直地朝臉上潑來,傅知夏伸手抹了把臉,聽到耳邊有些尖銳的女聲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