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啊?!?br/> 陽頂天說到一半不說了。
吳香君低頭吃面,聽他不說了,抬眼看他,卻剛好看到他眼光往她衣領(lǐng)里瞧。
白了他一眼,身姿稍微坐高一點:“所以說什么?”
“所以說啊?!标栱斕煊终f到一半不說了。
“信不信我一腳踹死你?!眳窍憔_。
“走光了啊班花大人?!标栱斕旃纸?,看吳香君瞪眼,他呵呵笑,摸臉:“所以說啊,長得帥,就是占便宜?!?br/> “去死?!眳窍憔@下真的給了他一腳。
她的腳細(xì)細(xì)的,剛洗了澡,還有點兒涼意,踢在陽頂天大腿上,讓陽頂天不自禁的麻了一下。
說說笑笑,吃了面條,吳香君收拾碗筷,道:“我開展那天會去幫著站臺,這幾天不露面,哎,我跟你說,我跟你合租的事,不許亂說啊,王靜雅那個八婆,錢袋子看得緊,舌頭倒是喜歡亂撥拉的?!?br/> “知道了拉?!标栱斕焱现徽{(diào):“好象跟我合租,多丟你人似的?!?br/> “就是?!眳窍憔吆?。
“好吧好吧?!标栱斕炫e手表示投降。
第二天上午,陽頂天打電話給高衙內(nèi),他想過了,這事最好不找錢通海,因為高衙內(nèi)告訴他,錢通海最近不太穩(wěn),有人在告他,所以錢通海最近也沒怎么露面,跟他扯上關(guān)系不太好。
但高衙內(nèi)和曾胖子,也都是有點兒手眼的,就一個展臺,陽頂天覺得他們應(yīng)該有辦法。
跟高衙內(nèi)一說,高衙內(nèi)卻叫了起來:“外展會的展臺,這個頭痛啊,這次外展會我也知道一點,是外貿(mào)局主辦的,外貿(mào)局局長身體不太好,長期病休,主事的,是副局長宋玉瓊,這宋玉瓊外號玉觀音,一是說她長得漂亮,二也是說她玉一樣,又冷又硬,出名的不好說話,換了別人,拿個展臺一句話的事,她這里,我這是沒辦法,老弟,對不住了?!?br/> 他這話一說,陽頂天可就發(fā)愁了,他昨夜其實還蠻有信心的呢,從錢通海余冬語高衙內(nèi)到曾胖子,他確實認(rèn)識些人,自認(rèn)為也是有點兒能力的了,想不到碰上個宋玉瓊,竟是塊鐵板。
高衙內(nèi)即然不行,曾胖子估計也差不多,那找誰呢?錢通海不想找,實在不行了,也要放到最后,而且不一定管用,外貿(mào)局可求不到城建局頭上。
余冬語倒是肯幫忙,但派出所一個副科級單位,在老百姓眼里有權(quán)威,真正在體制內(nèi),沒幾個人瞧得上眼,錢通海就不怎么搭理余冬語,而外貿(mào)局的級別和城建局是一樣的,宋玉瓊這個副局長,至少也得正處,說不定是副廳,而余冬語只是副科而已,未必說得上話。
想來想去,想到井月霜身上,井月霜也是正處的級別,而且大宏制造是大單位,出口額百億美元級的,便是東城這邊的東大公司,雖說是分公司,也有幾億美元,估計和宋玉瓊搭得上話。
陽頂天本來有些惱了井月霜,過了這幾天,火氣小了點,心中又熱了,尤其想到井月霜穿著旗袍的樣子,那修長的腿,翹翹的臀,更是心中蕩漾,便撥打了井月霜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