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大佬教你手把手撩妹
聯(lián)考來的很快,似乎又在預(yù)料之中。
同學(xué)們都習(xí)以為常了,幾乎感受不到什么緊張氣氛。
為期三天的聯(lián)考很快過去。
考完當(dāng)天晚上,先考完的數(shù)學(xué)、物理和化學(xué)成績就出來了。
晚自習(xí)第一節(jié)課下,化學(xué)老師前腳剛挪開跨出教室門,安靜的教室中迅速熱鬧起來。
“臥槽,你個逼不是告訴我物理考?xì)У袅藛幔俊币粋€同學(xué)迅速扭頭,扯了后桌人的試卷看了一眼。
“意外意外?!北怀蹲咴嚲硗罂s了縮,雙手搭在臉上,笑得不能自已。
“我信了你的邪,你個逼滿嘴跑火車——”
“真意外誒!”
時淺訂正完上面的化學(xué)錯題,一抬頭就看見楊懷寧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時淺和楊懷寧默默對視了一眼,楊懷寧一臉悲痛地扭過了頭,臉沖著晏辭。
晏辭左肩抵著墻,指尖夾了張試卷,垂著眼的模樣宛如老僧入定。
剛考完試,除了坐班的老師,其余有改卷任務(wù)的老師都在辦公樓,班級里不要太熱鬧,群魔亂舞。
而晏辭就在這一片群魔亂舞中神游太虛,仍爾東西南北風(fēng),我自巍然不動。
睡得很香。
睡得很目中無人。
睡得很欠揍。
楊懷寧醞釀了會,扯開了嗓門,用堪比樂器界的流氓樂器嗩吶的音調(diào)喊:“睡尼瑪呢,起來嗨!”
聲音之大,最后還破了音。
孫菲菲一手捂著耳朵,一手拖著板凳,遠(yuǎn)離了楊懷寧。
時淺離得近,甚至瞥見了晏辭垂在額前的碎發(fā)被楊懷寧的破音氣流喊得吹了起來。
吹了起來!
銀色柔軟的發(fā)微微翹起,露出漂亮的額頭。
由于破了音而漏出來的不明液體就那么順勢嗶準(zhǔn)了晏辭漂亮的臉。
“……”時淺默默往后挪了挪,拿試卷擋住了大半張臉。
晏辭被噴醒了,左肩抵著墻壁,虛瞇著眼看著楊懷寧,臉色不明。
幾秒的沉默后。
夾在晏辭指尖的化學(xué)試卷掉了下來。
抬手,晏辭摸了摸自己的臉,臉色有點黑。
楊懷寧迅速扯過化學(xué)試卷擋在自己臉上,喊:“大哥大哥,我們有話好好說話,文明人,動口不動手啊——”
“哦?”晏辭站了起來,大半個身子歪靠著墻,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手,將手放到了楊懷寧的后脖子那兒。
楊懷寧嘶了一聲,嘴上還不忘念著:“文明人文明人文明人!”
“我沒說過?!?br/>
楊懷寧表情夸張地啊了一聲,一手拿著試卷,一手扒在時淺課桌上,喊:“班長,你家嘰打我!”
“家、家嘰?”
“這不你們家的黃雞嗎?”
時淺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晏辭,發(fā)現(xiàn)晏辭也在看自己,條件反射似的將擋在臉上的試卷又往上移了移,直到試卷蓋到眼尾下方。
晏辭看著時淺的小動作,有點兒想笑。
他剛睡醒,有些惺忪,眼底很黑。
時淺眨巴了眼睛,理直氣壯地反望了回去。
晏辭左手摁著楊懷寧,背抵著墻,右手指尖慢慢從自己眉骨邊滑下,動作輕緩。
“喊我家家花也救不了你。”
“哦湊,不是大哥我錯了,輕點輕點,啊啊啊疼疼疼——”
“家花哦!”孫菲菲意味深長的念了一聲兒。
時淺:“……”
“大哥放下屠刀,我們訂正化學(xué)試卷,大哥有什么不會的地方請指教,小弟一定鞍前馬后啊?!睏顟褜幰呀?jīng)快縮到了桌子底下。
孫菲菲看不過去,卷了試卷敲到了楊懷寧頭上,說:“要你教?人家化學(xué)除了最后一題的最后一個小問,其余全對?!?br/>
“要你教,要你教人家怎么寫錯題嗎?”
楊懷寧一聽,眼睛迅速亮了,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說:“我看看,大哥帶帶我!”
楊懷寧化學(xué)不錯,幾乎不會出年級前五,偶爾運氣好還能沖到年級第一。
“嘖嘖嘖。”楊懷寧拎著晏辭的化學(xué)答題紙,一邊看一邊點頭,“可以可以。除了字我看不太懂,你也不怕咱閱卷老師直接給你打零分……”
“你皮又癢了?”晏辭睨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