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噴嚏,打個不停。
云喜急忙倒了一杯水遞給言傾城。
“郡主,您可是染上風(fēng)寒了?”
經(jīng)云喜這么一提,她忽然覺得全身軟綿無力起來,臉頰也跟著微微發(fā)燒,鼻涕也有噴薄之勢,果然是感冒了。
小小一個感冒對她而言,兩碗姜湯的事情。
她甩了甩手,又將餐盤推開,精神欠缺道:
“飯菜撤下去,去小廚房煮一碗姜湯來。”
“是?!?br/> 云喜趕緊端著餐盤退下,退到門外,正遇到流云走過來,云喜遠(yuǎn)遠(yuǎn)地施了個禮退下去了。
言傾城單手撐著額頭,揉了揉,閉著眼睛又開始回想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好像隱約記得她被一個白衣男子抱起,然后,然后她好像在舔?qū)Ψ?,又扯了對方的衣服,她似乎看見了一個結(jié)實(shí)如玉的胸膛,然后,她一頭撲了上去……
想到這里,身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雞皮疙瘩噌噌的冒了出來,她驚的立馬坐直了身體。
肩膀上有什么東西滑落在地,言傾城低頭一看,是一件狐裘披風(fēng)掉落在地上。
而楚元珩不知什么時候爬上了凳子,正站在她身旁,臉上不知是一種什么表情,靜靜地看著她。
言傾城抱過楚原珩自然而然的在他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才道:“兒子,醒了”。
楚原珩下意識皺了皺眉,也僅僅是皺眉,他似乎對言傾城放肆的舉動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只是小臉蛋上果不其然的又染上兩朵不正常的紅云。
言傾城蹙眉,瞪大眼睛湊近楚原珩,認(rèn)真的瞅著他的臉,頗為納悶道:
“咦?怪了,你的臉蛋怎么又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