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瞬間陷入一片安靜中。
土亦,碧幽面色凝重如霜,皺眉,咬牙,握拳,卻是誰也不敢再說什么。
主子這么多年,一直想做個讓皇上信任的孫子,卻越努力,越遭質(zhì)疑,皇上對主子總是一面賞,一面壓,實在是龍心難測。
而幾個皇子對主子的存在,也是一直如鯁在喉,都欲拔之后快,所以,他們不敢有任何閃失。
如果主子下月不能出現(xiàn)在白貴妃的壽宴上,此前關(guān)于主子失蹤,回封地欲行不軌的謠言就會被坐實了……
良久,楚原珩淡淡地掃了一眼自始至終保持沉默的水寒。
“下個月上旬,本王無論你用什么辦法,必須讓本王恢復(fù)如初?!?br/> 一襲銀袍的水寒出列,面無表情的對著楚原珩淡淡做了一輯,然后,帶著一身清冷的孤傲,什么話都沒說,離開了。
楚原珩知道,水寒和大家一樣不愿意他用解藥,但是又無法拒絕他楚原珩的要求,只能選擇沉默以對,沉默表示不滿,但是也表示同意。
……
言傾城醒來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晌午了。
起床后,只覺渾身上下不對勁,像是和誰大戰(zhàn)了三百個回合似的,肌肉酸痛,筋骨僵硬。
左手心隱隱作痛,抬起一看,手掌間纏著繃帶,微微沁血。
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言天佑調(diào)戲自己未果,扶鳳羽出現(xiàn)的場景,頓時渾身戒備地四處張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郡主閣的暖閣上。
她的兒子,正躺在窗戶下的美人榻上閉眼打瞌睡。
她皺眉,努力想后面發(fā)生了什么,除了某些模糊不清的片段,紅影,白衣,水氣,熱,冷……根本就連貫不起成一個完整的畫面。
言傾城搖了搖頭,不再強(qiáng)迫自己去想后面的事情,小心翼翼的走下床,來到美人榻邊,低頭靜靜地看著小妖孽絕美無邪的臉蛋,長長的眼睫毛像兩夜扇子似的,靜靜地匍匐在眼簾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