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匡心思急轉(zhuǎn),嘿嘿一笑,“暗墨,不好好守著自家星宿海,偏偏來應天府這祖地來,這是要來尋寶嗎?”
胖子一臉無所謂,悠然道:“那就只有他們才知道了,不過老三你家兄長這么兇猛,這是什么仇什么怨?。∫荒愀纱喔瑲w于盡得了!”
“哼,想的美!我要是死了,這滿金陵的花魁不都被你糟蹋了。世界如此美好,我……”
話音未落,車廂猛然一震,破空聲里一簇鐵箭猛的扎在車廂外板上,再看那車夫早已一眨眼消失在一側(cè)的庭院里,張匡眨了眨眼,不可置信的看向胖子。
“我擦,二哥你也太不珍惜生命了吧!合著你就加個調(diào)溫法陣,一點防護措施也沒有啊,沒有?。 ?br/> 看著張匡激動的樣子,胖子表示理解,任誰被暗算好幾次都會有些煩躁。
“怕什么啊!有全叔在,來什么人也不怕!再說這次應該只是警告罷了,不然能連車廂都射不穿!”
說著,胖子打開車窗,拔出一根鐵箭仔細看了看,張開血盆大口吞吃起來。
那一臉雞肉味嘎嘣脆的表情讓張匡一陣喪尸感覺,才記起胖子可是墨門高手,這食鐵神功可非同小可,高深處刀槍劍戟根本就是送菜,連防都不帶破的。
點了點頭,想想應該已經(jīng)沒有害自己必要的親大哥和剛剛招惹的東島人,很明顯對方應該是警告的胖子,要是針對自己設計水禍更有殺傷力。
“胖子,你最近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煩了?”再三思索下,張匡開了口。
胖子拍拍手,再也摸不到箭枝的他一臉可惜,貪財吝嗇至此也沒誰了!
“好了好了,大不了小弟我出力給你倒騰些廢舊鐵器好了!”張匡不得不打斷了要爬出車廂覓食的胖子,外面到底如何,車夫沈全叔沒回來,自己可保證不了。
“還是三弟你厚道??!”胖子一屁股坐下,恢復了平靜的模樣,看也不看張匡的表情道:“自從你二哥我練了這勞什子神功,私房錢可是月月見底,就連去青樓畫舫都只能混飯吃掛個賬,沒錢日子不好過呀!”
看著張匡一臉不信的表情,胖子怒了,擺著自己的手指數(shù)落起來,“為了查你落水這事,各大畫舫我得去吧?青樓楚館能落下嗎?什么地方消息靈通?那肯定賭坊酒樓??!你想想,又沒人負責出錢,我至于這樣嘛!”
眼見張匡的臉色越發(fā)陰沉下來,胖子停下了計較,小眼珠亂轉(zhuǎn),身子還不時向角落里縮。
“那就是說,好二哥你又用我名頭掛了一屁股賬?”
張匡陰測測的聲音讓胖子如同屁股著火,噌一聲蹦起來指著張匡哭道:“三弟,我也不想啊!你想去過了一家兩家了,能把剩下的丟下不去嗎?再說最后我不是去銀鉤賭坊去……”
“所以你賭輸了更多?”
“都是為了籌措經(jīng)費啊……啊,別打!”
“你確定這些人不是來警告你按時還錢的?”張匡沒好氣的放棄了毆打死胖子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舉動。
胖子的食鐵神功雖然花銷頗大,但修煉有成絕對耐打,一般人絕對是先傷己缺很難傷到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