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江邊風大,下簾子吧。”
“是,王爺。”
瓊雪暗自得意地把花船的簾子都放了下來,隔絕了外人的目光,變成了兩人獨處一室。
男人就算心里想著別的女人,也不妨礙他此刻與別的女人親近。嫉妒心用好了,一樣可以把男人留下。
陸棠清卻不是想眼不見為凈,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怎么放得下心?
放下簾子不過是想讓裴蕓蕓她們掉以輕心,方便自己用內(nèi)力偷聽他們的對話罷了。
花船就停在橋下不遠,此時江邊沒什么行人,以他的功力,足以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tǒng)?”
張謹言語氣忿然。陸棠清心中不屑一哼,耳中又傳來了裴云的聲音。
“清王有一陣沒碰女人了,找個女人紓解一下也正常?!?br/> “可是這男未婚女未嫁的,也太過……放蕩了!”
裴云忍不住好笑起來。張謹言書香門第,說起這種事,倒比她還容易害羞。
“這有什么?瓊雪再如何也不過是個伶人,清王就算真喜歡,也不會娶她為妻。這種事他向來都有分寸,沒事的?!?br/> 陸棠清雖然對于女人從不克制,但也從來沒有因為女人惹出過什么事來。
今日睡了人家的花魁,明天就能斷得干干凈凈,這種手段,裴云倒是挺佩服他的。
陸棠清灌下一口悶酒,臉色難看。
裴云對他這么放心,他真不知道該欣慰還是該氣憤。
“聽說,他還未休妻時就已是如此,想必蕓妹妹也吃了不少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