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響墩來到了飯廳,土樓間是一個很別致的食堂一樣的餐廳,早飯飯晚飯如果不叫房間服務(wù),只能來這里解決。響墩遞給我一只煙,我條件反射接了,一邊的服務(wù)員立即來,說這是保護建筑,是不能抽煙的。我抬手道歉,把煙丟到一邊的垃圾桶里,同時在天井環(huán)視整個土樓。新中文網(wǎng)更新最快手機端:https://
真的是很大,之前都只能偷偷的看,不敢這么大張旗鼓的環(huán)視,如今一圈看下來,超出我的想象。
巨大的圓形天空像一只眼睛一樣,抬頭的時候,有一種被凝視的感覺,有一點目眩。
此時我看到了那個很像阿寧的青年,靠在四樓東邊的欄桿,正在抽煙。
我看向他的時候,他也低頭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我默默的把臉沉了下去,問剛才那個服務(wù)員:“面的人怎么可以抽煙?”
“那些人我惹不起,沒素質(zhì)。”服務(wù)員顯然不是當(dāng)?shù)厝?,可能是窮游留下打工的,講好有一股秦皇島的口音,我看著菜單,都是我熟悉的菜名,但是也有一些北方的菜,服務(wù)游客用的,我叫了一壺水仙,叫了一份九門頭,服務(wù)員很利索的下了單,讓我去找個座位。我問他,前臺是否可以寄快遞。
他點頭,我讓響墩坐下,自己晃到前臺,問前臺要了四個快遞信封。然后在鼻子里塞了一塊浸了紅糖漿的棉花,用力一擠壓,我的鼻子開始流鼻血,我長嘆一聲,前臺的服務(wù)小姐姐立即驚慌的往后退了一步。
“餐巾紙,給我?guī)讖埐徒砑?。”我糖漿放太多了,擠壓的時候簡直是七竅流血。那小姐姐連滾帶爬的跑進(jìn)前臺后面的小準(zhǔn)備室,我瞬間掏出手機,打開視頻拍攝,放到了前臺后面大裝飾柜子的頂,把攝像頭露了出來。
幾乎是一秒后,小姐姐出來給我拿了餐巾紙,我拿著餐巾紙往廁所走,一邊給響墩打了個眼色。
響墩站起來,我進(jìn)廁所,洗了洗,知道響墩正在讓小姐姐查二叔的名字,他們一行人來到這里之后,一定也是入住的這里,所以如果能查到名字,能知道他們原來住哪幾間房間,里面說不定有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