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一看以為那個女的阿寧,心頭震了一下,頭皮發(fā)麻。
太多年了,我的記憶還停留在她死前的一刻,誤認的瞬間,十幾年的時間猶如高速火車一樣穿過我的身體,真的是恍如隔世。
但我隨即發(fā)現(xiàn)不是,雖然非常像,但是那個女的額頭和嘴唇,還是有區(qū)別。
松了一口氣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心全部都是汗,心臟跳的猶如打雷一樣。紅頂水仙站了起來,坐到了我的對面,和響墩在一起。
“我朋友,偶遇?!彼麑χ昂退赖娜舜蛘泻?,然后看向我。我低頭吃東西,看他一把勾住響墩:“小子,你怎么來了?你前段時間不是生意很好么?”
響墩臉色通紅的看著我,拍掉紅頂水仙的手:“我老……老板在……私事別說?!?br/>
紅頂水仙看著我,打招呼:“我們另一行的同事。偶遇,偶遇,聊兩句。”
說著拽著響墩站起來,響墩曖昧的看著我,滿臉尷尬,我聳肩,大概知道他為什么一手機都是自拍了。心暗嘆,天是公平的。聽紅頂水仙問他:“那姐姐不是要包你么?怎么沒見你混好啊?!本W(wǎng)首發(fā)
“那女人提了褲子不認人?!表懚盏穆曇暨h去,我再次看向那個很像阿寧的女人。她毫不忌諱,抬頭也直直的看著我。我轉(zhuǎn)頭眼神下垂,感覺自己像一個猥瑣的年人。心里想,這個女的和紅頂水仙坐在一塊兒,難道是紅頂水仙的客戶么?ァ新ヤ~~1~<></>
搞不懂。
幾口吃完,我也不等響墩,路過他的時候,從他口袋里掏出煙來揣入自己兜里,出了飯廳,剛才那個阻止我抽煙的服務(wù)員回來倒垃圾,我掏出一根煙,他看著我。我勾住他用下巴指了指門口。
我們兩個出去,我給他煙點,自己不抽,是吸在鼻子下面聞聞,開始套路他。
這哥們是滄州一個大學化工系的學生,失戀了跑這里來尋找南疆的寂寞,把錢花光了,所以來這個地方打工??吹某鏊谀辖疀]有找到寂寞,只找到了貧窮,此外有也能知道他是一個不喜歡做酒店工作的人,服務(wù)行業(yè)的人需要耐心,他剛才罵四樓的人,其實是一個大忌,因為他不知道我是從幾樓下來的,說明內(nèi)心里也沒有這么在乎這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