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是頂奢豪門,有著自己骨子里的傲氣,恪守那一套門當戶對的禮儀,在他們眼中,婚姻不是婚姻,是利益?!?br/> 頓了頓,溫軟繼續(xù)說道:“我聽說你父親是煤老板起家?”
唐純愣了愣,隨后點了點頭,就聽見溫軟下面的話。
“在紀霆這樣的人眼里,你父親是暴發(fā)戶,是配不上他們這樣的頂級豪門的,他同意和你們唐家聯(lián)姻,不過是看中了你父親手里的人脈和資源,你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回去問問你父親或者你母親,他們,是融不入真正的上流社會的?!?br/> 唐純沉默了有一分鐘那么久,忽然抬起頭看著溫軟笑了笑:“我忽然有點相信你可以幫薄言哥哥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我相信我的直覺?!?br/> 和溫軟比起來,她確實是個單純的人,她想不了那么遠,也想不了那么深,腦子里只有情情愛愛,注定幫不了紀薄言。
溫軟似乎沒想到這么容易,臉上閃過一抹不可置信,抬眼看向唐純,開口問道:“你放棄紀薄言了?”
唐純的聲音比一開始的時候聽起來放松了不少,語調(diào)也上揚了幾分:“也不是放棄吧,我一直都沒有機會,薄言哥哥他其實從來都沒理過我。”
在情敵面前說這樣的話,似乎有點下面子,不過自從唐純在這個別墅看到溫軟的那一刻起,就覺得自己現(xiàn)在更沒有機會了。
“好了,我就是來讓自己死心的,現(xiàn)在看到你,我就放心了,雖然一下子放不下,但是慢慢的,我會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