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為我們家是暴發(fā)戶,所以像紀(jì)家那樣的豪門都看不起我們?”
唐山河聽見唐純的問題一愣,一只手壓在膝蓋上,另一只手?jǐn)[了擺,笑容帶著幾分不真實,說話的時候很豪氣,像是在女兒面前竭力維護一個父親的尊嚴(yán)。
“沒有的事,咱們雖然是煤老板出身,可怎么說也有很多人脈和資源啊,豪門怎么了?豪門也得靠這些啊對不對?所以他敢瞧不起我們嗎?”
“再說了,暴發(fā)戶怎么了?人都是平等的,沒有高低貴賤,何況,你也是我們唐家如珠如寶的女兒,沒道理嫁入紀(jì)家去受委屈,我的女兒,再怎么樣也是要配一個青年才俊的,而不是紀(jì)薄言那樣的混球!”
唐山河只要在她面前說謊就摸他的圓肚子,從小都是這樣。
所以唐純看他一只手摸著肚子,就知道他說的是假的。
可是他還是義憤填膺的竭力維護她的幸福,唐純的眼里浮上一層水霧,伸手抱住了唐山河,低聲說道:“爸爸,你放心吧,我想清楚了,我不嫁給他了?!?br/> 看見唐純想通了,唐山河臉上都是喜色,一笑,胖乎乎的臉就擠在了一起。
“真的?”
“嗯?!?br/> 唐純點了點頭,抱著他的胳膊,把頭枕在他胳膊上,說話的時候聽起來還挺灑脫:“爸爸說得對,你們對我那么好,我可是你們的心肝寶貝,怎么能去紀(jì)家受委屈呢?”
唐山河拍了拍她的手背,連忙應(yīng)和:“對對對,純純,你這么想就對了?!?br/> “爸,我想去吃大餐,我餓了?!?br/> “好好好,你說吃什么咱就吃什么,給你媽媽打電話,咱們?nèi)コ燥??!?br/>